她就站在他麵前，站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。
帶著溫度的外套，披在了他身上，司徒雲舒小心的幫他整理好衣服。
視線越過他，看向了他身後的姚望舒。
她狼狽的跌坐在地上，這個溫度的地麵，一定冰冷刺骨。
她渾然不覺一般，狼狽不已的坐在那，淚流滿麵。
慕靖南沒來之前，她是囂張的，是勝券在握的。
慕靖南來了之後，那一巴掌，無疑是打掉了她所有的囂張，將她從雲端徹底拍入地獄。
現在，像個失了魂一樣的瘋子，坐在地上哭。
“雲舒，你要去哪？”慕靖南緊緊攥住她的手腕，深怕她會離開。
“我不走。”
拍了拍他的手背，司徒雲舒示意他鬆手。
那拍在手背上的力度，是那麼的溫柔，仿佛……他們又回到了當初。
慕靖南怔怔的，鬼使神差的，便鬆開了手。
撐著傘，來到姚望舒麵前，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坐在地上的女人，“起來吧。”
抬手，抹了一把眼淚，姚望舒嗤笑，“你滿意了麼，司徒雲舒？”
“地上冷，對孩子不好。”
司徒雲舒俯身，去扶她。
禍不及孩子，更何況，還是一個未出世的孩子。
或許是自己失去過孩子，她能體會那種刻骨銘心的痛，所以才見不得她不珍惜自己，讓孩子處於危險之中。
姚望舒坐著沒動，看著伸來的那隻手，她倏然攥緊她的手腕，“司徒雲舒，你想乾什麼？”
“彆誤會，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