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，她也去？張靈素的話，讓大家夥都愣住了。這還是她頭一回主動要求出門呢，一年到頭張靈素都不愛出門，除了給家人寄東西，反正她是能儘量不出去就不出去的，沒想到現在竟然要求出門，大家都奇怪著呢。張靈素當然不能說自己要送藥去縣醫院給婆婆，隻好找借口了。
“我想給婆婆帶點換洗的衣服，然後去郵局看看有沒有我的信，總是惦記家裡。”理由充分，大家也沒有再說什麼，於是沒人反對，張靈素就趕緊回屋收拾。叮囑兩個兒子看好妹妹，晚上就和妹妹一塊兒睡，明兒她就會回來了。白玉荀和白玉奇非常懂事，乖巧地點頭向她保證，還拉著妹妹一塊兒送張靈素出門呢。
五個人就匆匆地離開了老白家，翻山越嶺直奔公社，再從公社坐班車前往縣城的醫院。縣醫院裡，栓子在白老太過來時搶救了一次，第2天上午在張靈素他們即將到達的時候病情惡化，又進了搶救室。張靈素五人風塵仆仆地趕到縣醫院時，張大勇和白老太，張山以及白敬亭正守在搶救室門外，提心吊膽心事重重地守著。要是孩子這次再挺不過來，那就真的完了，張大勇的臉越來越麻木了，悲傷的神情被行屍走肉代替。張山這兩天也越發的沉默，這麼年輕的一個漢子，生生熬的和老婦的樣子差不多了。
“娘，二舅，四弟，表弟，孩子的情況怎麼樣了？”
“他爹，栓子他？”
“二舅，娘呀，我和孩子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