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雪用法術讓小男孩兒陷入沉睡,她用神識掃過男孩的身體,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油儘燈枯之時,如果沒有遇到自己,他已經活不了幾天了,還好遇到了自己,這也算是他的機緣吧。玉雪用神識慢慢地為小男孩修複身體,他從小腎虛之症,要想修複是很廢修為的,就像一張網上麵有很多疏漏的針腳,需要一點一點連接,然後再用修為加固元氣,這個工程不小,整整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,玉雪也大汗淋漓,前幾次為彆人治病,隻是對於部分病灶的修複,不像這一次大麵積的修複,雖然玉雪的修為已經與原來不能同日而語,但是這一次也耗費了她不少精力。
門外等待的眾人也等得心焦,大胡子兩口子心中有期望也有忐忑,他們怕玉雪打開那扇門,告訴他們她無能為力,讓自己再從雲端跌入地獄,其他兩人則怕玉雪身體會出現什麼差池,畢竟玉雪治病從未這麼久過,雖然在外麵一聲不吭,心中卻越來越煩躁。
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,眾人齊齊望去。“都進來吧。”玉雪打開門又轉身回到了小男孩的床邊。
大胡子兩口子馬上闖進屋裡,看到床上緊閉雙眼的兒子,又惶恐地將目光投向玉雪。
“沒事,他好了,再養傷一段時間就恢複了。”玉雪口氣中有不易讓人察覺的疲憊,可是齊恒安察覺到了,他趕忙上前將玉雪抱起來。
“沒事,師父,我就是有些累。”大胡子兩口子吃驚的眼睛圓睜,瞳孔微縮,他們雖然內心很盼望兒子的病能好,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,讓他們早已沒有了希望,乍一聽這麼一個好消息,他們隻覺得是在做夢,不,做夢也不敢夢到如此好事。
“真——真的——小白總——,怎麼可能——”大胡子結結巴巴地說。
哇的一聲,他的妻子卻哭出了聲,好像所有的委屈一刹那有了突破口,多少年的壓抑在這一刻也崩裂了,夫妻二人都撲向兒子床邊,“兒子,怎麼,怎麼不睜眼?”
大胡子的妻子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