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回事,說好要統一戰線,統一思想的,你怎麼又在背後扇陰風,點鬼火?難怪歡歡的成績起伏不定,剛有起色,馬上就掉了。”她質問道。
“你彆把話說得那麼難聽,我又怎麼了我?”夏君山不解的問道。
“你說呢,歡歡上家教課,你是不是不同意,是不是跟我媽告狀了?”南儷不停的質問道。
“媽看著孩子辛苦,問了一下,我就解釋了一下,我可沒告狀。”夏君山連忙道。
“哼,這麼說,就是我媽冤枉你唄?”南儷擺明不信他的解釋。
“那倒不是,我可能解釋的不好,讓媽誤會了,怪我。”夏君山連忙擺手道。
“我告訴你,夏君山,彆跟我來這一套。”南儷指著他,生氣地道,“現在是小升初,拚翰林最重要的時候,你隻能跟我站在一個戰壕裡,不許你再跟我作對。”
“我連意見都不能提唄?”夏君山無語的道。
“你有什麼意見呀?我讓孩子上進,你也有意見呐?”南儷瞪大眼睛,問他道。
“不是,我是覺得孩子真的太苦了。你看歡歡晚上都要學到十一二點,我早晨送她上學的時候,她在車上都能累到睡著。”夏君山解釋道,“咱們是不是能適當的削減一些課程,彆讓孩子這麼累?”
“你還說不跟我作對?現在是什麼時候,所有人都在努力,所有人都拚翰林。歡歡已經落後了,已經快趕不上了,你還給她鬆勁兒?
你到底想怎麼樣呀,是不是歡歡將來考不上高中,考不上大學,你心裡就安逸了?我告訴你,就算你願意,我也不同意。”南儷生氣的吼道。
“你不要像個炮仗一樣,一點就炸好不好?學習成績是重要,但孩子的身心健康是不是更重要?你非把歡歡逼成下一個子悠麼?”夏君山皺起眉頭道。
“是,怎麼樣吧?!隻要她不瘋,就給我繼續學。”南儷賭氣說道,“她要瘋了,我要養她一輩子。她要是學不好,我也要養她一輩子。反正結果都一樣,倒不如拚一拚。萬一她要是不瘋,自己學出來了,不就是賺了麼!”
“南儷,你已經瘋了,你知道麼?你現在就是因為代理總監被撤了,你覺得丟了麵子,所以就往孩子身上撒氣。”夏君山見她這麼說,也不禁生氣地道。
“你呢,你就沒問題麼?你跟你爸媽關係差,就想在歡歡、超超身上彌補,寵著她們,慣著她們,想扮演一個慈父,結果把所有責任都推給我了。
你有沒有想過將來怎麼辦?你真的打算讓歡歡、超超當鹹魚,養他們一輩子?咱們家是有錢人麼?欠人家六十萬,都不知什麼時候還清。等歡歡、超超長大之後,還養得起他們麼?”
“你……”夏君山見南儷居然揭開他最難以啟齒的傷疤,也不禁氣得渾身哆嗦。
他跟他爸媽關係的確不好。他爸臨死前都不肯讓唯一的兒子見他最後一麵;他媽媽平時都不肯接他的電話,跟他說話,就和對陌生人一樣,一點感**彩都沒有。
這也是夏君山心裡最大的痛,沒想到南儷這麼口無遮攔,專往他傷口上撒鹽,真的太傷他心了。
“總之,教育的事,你要麼跟我站在一個戰壕裡,要麼就閉嘴。”南儷瞪了他一眼,隨即走了出去。
夏君山愣了片刻之後,忍不住把跟前的杯子摔了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