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德報怨,何以報德,以直報怨,以德報德。寬恕他是上帝的事,我要做的,是送他去見上帝。”他隨即朗聲說道。
隨後,他拒絕再接受采訪,讓保鏢隔開眾記者,帶領家人進到琺庭。
十點鐘,正式開庭。
項南等人時隔一星期,再次見到丁蟹。
就見此時的丁蟹,精神萎靡,鬢發蓬鬆,臉色慘白,臉上兀自還帶著傷,一看就是沒少受折磨。
這也難怪了。
劇中,他雖然坐牢,但有四個兒子派人照顧,所以不能說生活安樂,但是也不至於受欺負。
可現在不同,他四個兒子已經完了,沒人會照顧他了。而以丁蟹的性格,在獄中想不惹事都不可能。況且他四個兒子好事多為,也幫他結下了不少仇家。
而丁蟹現在已經廢了,人家欺負他,他想反抗都不可能,自然就經常挨打了。
看到這一幕,項南並不同情,反而心中暗自暢快。
惡人自有惡人磨。丁蟹之前就是挨打挨少了,才會一直這麼混賬,這麼不懂人事。現在好了,該有人給他補上這一課了。
……
本次開庭,就到了原告、被告舉證環節。
項南這邊自然是做足了充分的功夫,人證、物證都已齊備。
項南、玲姐、方芳、方婷、方敏等輪番上台作證,指證丁蟹當年是如何打死方進新的。
項南重金聘請的大律師鄧禮陽,也是言辭犀利、思路清晰,通過詢問證人和列舉物證,一步步證明丁蟹是如何處心積慮,惡意殺死方進新的。
“九月七號那日,你到底見到了什麼?”鄧禮陽向項南詢問道。
“我親眼見到丁蟹打死我爸爸。”項南回答道。
“當時情形具體是怎樣的,你能不能詳細的說一說?”鄧禮陽隨即問道。
項南點了點頭,將丁蟹來找方進新,準備拉他去警局,為自己銷桉,結果被方進新拒絕,於是丁蟹將他打死的事,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
“哇,怎麼這樣,把人家都打成白癡了,還要讓人家去替他銷桉?”
“簡直就是畜生,一點道理都不講,實在是太不像話了。”
“這樣的人真該千刀萬剮,簡直太混賬了。”
旁聽席上得人們都議論紛紛道。
而聽到項南的講述,玲姐、方芳、方婷、方敏等,也都不禁落下淚來。
丁蟹自己也是聽得冷汗淋漓,心虛不已,但他兀自大聲辯解道,“不,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。我不是存心要打死他。是他先打得我,我隻還了一拳,我完全無心的。”
聽他這麼說,他的辯護律師都不禁無助的捂住額頭。
這場官司,本來人證、物證都齊的,根本沒什麼勝訴的可能。偏偏丁蟹還經常自爆,搞得他都不知這官司該怎麼打了。
因此他也不想白費力氣,就連質問證物、證人環節都是走個過場,根本沒提出有力的質證。
形勢對丁蟹自然非常不利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