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這件案子不用你操心了。”項南笑了笑,“你一路走來辛苦了。本鎮的同福客棧,菜品豐富,服務一流,還有上等客房,溫馨舒適,你還是去休息吧。”
說完,他就拉著展堂走了出去。
“兄弟,你不知道其中內情。這件案子,還是交給我辦得好。”展堂向項南道。
六扇門是隸屬刑部的,跟東廠、錦衣衛不是一個係統。但三者都有偵查、緝捕、審訊、羈押的權力。
因此互相是明爭暗鬥,誰也不肯服誰。
展堂既然是錦衣衛的人,自然希望這件案子歸他。
“不必了。”項南擺擺手道,“有什麼麻煩,都衝我來吧。”
“你不知道,東廠的殺手有多厲害。”展堂見狀,連忙勸道,“他們收到風聲後,一定會來滅口的。到時候,一波又一波,你怎麼擋得住?”
項南笑了笑,淩空一指戳出,牆上立刻出現一個寸許深的洞。
“你覺得我會怕麼?”他看向展堂說道。
展堂見狀,也不禁一愣,隨後咽了口唾沫。
他的武功和祝無雙相差不多,在江湖上隻能算是一把好手,但還算不上高手。跟項南這樣的絕頂高手相比,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級。
項南的功夫,在他看來,就像神話一樣。被他視為麻煩的東廠殺手,在項南麵前,怕都不是一合之敵。
……
展堂隨後到同福客棧落腳。
他之所以不走,主要是想跟六扇門的來人談談,希望能夠合作共同扳倒曹公公,也算自己沒白辛苦一場。
包大仁則被關進了大牢。
項南吩咐嶽鬆濤保護他,“這是重要的人證,注意彆讓他被人殺了。做得好,我可以考慮放你出去。”
嶽鬆濤作為華山派掌門,他的武功,在江湖上絕對算一流。應付一些東廠刺客,應該還是輕而易舉的。
“記住,有人來殺他,彆下死手,留個活口給我。”項南又囑咐道。
“放心吧,李捕頭,嶽某一定辦到。”嶽鬆濤點點頭。
他在牢裡關得都快瘋了,巴不得能早一點出去。
……
婁知縣則將此事立刻上報。
東廠曹公公膽敢賣官鬻爵,連三品大員都敢賣,簡直就是無法無天。
項南則回家繼續組裝含沙射影。
三天之後,他將組裝好的含沙射影,交給了祝無雙和楊惠蘭。
“這是什麼?”楊惠蘭看著那個銅盒,疑惑地問道。
項南沒有解釋,直接拿起含沙射影,一按機括,就聽嗖的一聲輕響,隨即就見寒芒一閃。
緊跟著就聽到哆得一聲,五米外的牆上,就多出一片細如毫毛的針,分布在二尺見方的圈內。
這些針不僅分布均勻,而且紮入牆體半寸深,可見發射力度有多大。如果打在人身上的話,怕是都釘進骨頭裡了。
“……”見到這一幕,楊惠蘭、祝無雙都有些傻眼。
沒想到這個平平無奇的銅盒,居然這麼的危險。如果剛才的針是衝她們發射的,她們絕對躲不過去,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,就已經中招了。
“相公,這也太厲害了吧,這叫什麼名字呀?”祝無雙驚駭的問道。
“它的名字叫暴雨梨花針。”項南隨口杜撰道,“隻要一按機括,就會瞬間射出五十根銀針。銀針上我已經鍍了百花軟筋散,隻要一根命中都會失去內力,四肢酸軟,失去還手的能力。
我交給你們用來防身。這樣即使遇到強敵,你們也有自保的能力。”
“相公,你太利害了。”楊惠蘭欽佩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