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在二嫂程慧廠的幫助下,小憐剪了一個半懸荷葉式發型。
她人長得本就水靈,現在換上了好衣服,又剪了個新潮發型,令她越發嬌豔動人。
“哎呀,真是漂亮。”吳佩芳、程慧廠、王玉芬、金梅麗都圍著小憐,嘖嘖稱奇道。
項南看著換了發型的小憐,同樣也覺得她清純可人,美不勝收。與白秀珠、冷清秋相比,也是毫不遜色,各擅勝場。
“喲,七哥,你都看直眼了。”金梅麗調侃道。
女為悅己者容!見項南如此喜歡,小憐自然也很是歡喜。
……
轉過天來,小憐便陪著金梅麗去了魏家做伴娘。
下午歸來之後,金梅麗便拉著小憐來找項南,“七哥,我把小憐完璧歸趙。看吧,全須全尾,沒有錯吧?”
項南笑了笑,塞給她一顆巧克力,“好了,算你沒出錯,賞你顆糖吃。”
小憐也笑了起來。
她今天陪八小姐參加婚禮,果然開了眼界。
賀家、魏家都是大戶人家,婚禮辦得相當熱鬨奢華。尤其是唱得幾出堂會戲,更是精彩又動聽,讓她覺得今日不虛此行。
不過等回到自己房間,打開賀家送得禮品時,小憐頓時就呆住了。
就見禮品盒中,居然有一封信。
打開一看,卻是一位叫柳春江的公子寫給她的。說是對她一見傾心,十分仰慕,無法自持,因此才寫了這封信,希望與她做個文字之交。
小憐讀完信後,不禁想到項南之前所說的【狂蜂浪蝶拆白黨】。原以為他是杞人憂天,現在才知他有先見之明。
“對了,七少爺總在外交際應酬,這類事情應該屢見不鮮,所以才會好心提醒我、阻止我。”小憐忖度道,“可恨我當時還不領情,好心當成驢肝肺。現在想想,真是對不起七少爺。
這個柳公子看著倒是斯文,沒想到竟是這樣的輕佻,第一次見麵就寫這樣的信,實在是不可靠。”
想到這裡,小憐沒敢回信,也沒敢告訴項南,直接將信一燒了事。
……
又過兩天,金風舉、吳佩芳又吵起來,而且動靜頗大,項南在書房都能隱隱聽到。
“老七,大哥、大嫂吵起來了,我們去勸勸架吧。”金敏之闖進書房裡道。
“這天氣還沒到秋高馬肥的時候,怎麼就廝殺起來了。”金潤之也不解道。
項南卻知道,此事是因金鳳舉在外麵嫖宿而起。
吳佩芳不僅從他的口袋中,翻出了十數張小姐的名片,而且還有一張小姐的相片兒。再想到他昨晚沒有回家,自然曉得他去了哪裡,因此便跟他吵了起來。
項南當下便隨五姐、六姐來到大哥房間。
果然見兩人正在吵架,甚至還有要動手的跡象。
就見吳佩芳高舉著一個官窯的梅瓶,正要往地上砸去。
項南趕忙過去勸道,“喲,大嫂、大嫂,有話慢慢說,何至於生這麼大氣。”
說著把這梅瓶接了過來。康熙官窯的每瓶,再過一百年,至少價值千萬,摔了可就太可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