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南將她緊緊抱住,正要再安慰她兩句,卻聽到哢哢哢的腳步聲。
他耳力極佳,一聽便知道是白秀珠,立刻將小憐鬆了開來,“好了,先擦擦眼淚,晚上我再去找你。”
小憐一愣,還在大惑不解時,項南已經回到書桌坐好。
他剛拿起筆,就聽門吱呀一聲推開,白秀珠隨即探進頭來。
見到項南正坐在書桌前寫字,而小憐則是坐在後排沙發上,一點不像是有事的樣子,她頓時放下心來。
“怎麼了,秀珠?”項南疑惑地問道。
“噢,沒事,看看你在做什麼。”白秀珠尷尬的道。
“還不就是寫作嘛,有什麼好稀奇的。”項南笑道,“你若是好奇,那就進來看。”
“那沒事了。”白秀珠擺手道,“咦,小憐的眼睛怎麼紅了,難道是有人欺負她麼?”
小憐見她這麼說,頓時有幾分緊張。
“咱們家家風向來寬柔,怎麼會有人欺負她呢。”項南撇撇嘴,“依我看,定是剛才出去時,被風吹迷了眼睛。”
“是,七少奶奶,剛才眼裡進沙子了。”小憐機靈,立刻附和道。
“嗯。”白秀珠點點頭,“眼裡若進了沙子,便去找人吹一吹。不要乾揉,越揉越痛。”
“是,七少奶奶。”小憐連忙道,隨即起身走了出去。
……
小憐走後,項南一把將白秀珠拽進屋內,先給了她一個蕩氣回腸的熱吻,隨後笑著問道,“剛才是不是故意查崗,以為我和小憐有貓膩?”
“哪有,我隻是想見你。”白秀珠到底臉皮薄,連忙否認道。
“快彆否認了。剛才的醋味之大,快趕上油鹽店了。”項南笑道。
“胡說,誰吃醋了,哪有醋味?”白秀珠繼續否認道。
“你真不吃醋?”項南笑道。
“哼,她算什麼東西,也值得我吃醋?”白秀珠撇撇嘴道。
“你若真這麼不在乎的話,那改日我就把她給收了。”項南見狀笑道。
“你敢!”見他這麼說,白秀珠立刻脫口而出道。
她此時正新婚燕爾,跟項南如膠似漆,好得如同一個人似的,可不希望跟彆人分享。
“好了,彆著急,我開玩笑的。”項南見狀,連忙笑道,“其實我一直拿她當妹妹看的,當初若不是大嫂求我收留她,我才不會給自己找這個麻煩。”
見他這麼說,白秀珠頓時笑了起來。
……
晚上時候,等白秀珠睡著之後,項南輕輕點了她的睡穴,保管她睡足六個時辰,打雷閃電都吵不醒。
隨後,項南偷偷來到隔壁小憐的房間,輕輕敲響了房門。
片刻之後,房門打開。
見到項南,小憐頓時有些慌張。
三更半夜,項南來找她,這可不太像話。
她正想趕走項南,卻聽項南柔聲道,“看你眼圈還是紅紅的,剛才是不是又哭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