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青年人崇拜他,欽佩他,甚至專程跑來燕師大來看他;各種文學活動、詩社聚會,也都向他發來邀請……
可以說,他現在是炙手可熱,令人高山仰止。
不過項南還是如常寫書、上課、批改作業,並沒有因此沾沾自喜,自命不凡,尾巴都翹到天上去。
畢竟對他來說,這點風光都算不上什麼。
他在《太極張三豐》的世界做過護國法師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;在《武林外傳》中做過武林盟主,能夠一言止殺;在《射凋英雄傳》中是殺過蒙國大汗,萬眾敬仰的大英雄……
相比這些,區區一個成名詩人,實在是太微不足道,甚至根本都不值一提。
而看著項南還如往常一般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就連同辦公室的老師都欽佩不已,覺得項南真的是有定性,實在了不得。
“才二十歲年紀,就有這樣的定力,的確不俗!”
“年少成名,卻不心浮氣躁,不愧是大宅門出來的,到底家學淵源。”
“年紀輕輕,卻能不驕不躁。如此定力,如此才華,來日必成大器~”
……
相比眾人的一眾吹捧,項南仍舊澹定從容。
“金老師,這是昨天您布置的作業,我都收上來了,一本不錯。”冷清秋抱著一摞功課本來到辦公室道。
“好,辛苦了。”項南點點頭,將作業接了過來。
“不客氣,老師,我先走了。”冷清秋擺擺手道。
“先彆急。”項南開口道,“清秋,新民時報周六要舉辦一場詩會,它們不僅給我發來了請帖,也同樣給你發來了一封。”
“給我也發請帖了?”冷清秋驚訝的道。
她從來沒有想到,自己居然也會收到邀請。難道自己也算得上詩人了麼?
“是啊,你看這不就是麼。”項南笑著將請帖遞給她道,“你的《霜降》寫得頗有新意,所以贏得了大家的認可。你現在,也算是個小詩人了。”
聽他這麼說,冷清秋自然高興不已,“金老師,您才是詩人,我哪裡敢當。”
“不必謙虛。”項南擺手笑道,“總之,周六,凱森酒店。你知道地點麼,就在東交民巷……”
“金老師,我……我還是不要去了。”冷清秋想了想,隨後搖搖頭道。
“這是為什麼?”項南疑惑的問道。
“我本來沒有那樣的資格,況且我沒那麼好的衣服,去了會被人笑話的。”冷清秋為難的道。
“害,這你就多慮了。詩社活動,是以文會友,比的是才華,跟穿著無關,你不必執著於此。”項南擺手笑道,“依我看,你就穿著學生服,比什麼都合適,畢竟你的身份就是學生,又不是哪界選美冠軍,完全不必打扮的花枝招展。
而且,這次機會很難得。尤其對你這樣的新人來說,出去見見世麵,開闊開闊眼界,跟同行多交流交流,對你以後的寫作也有很大幫助。”
“好吧,謝謝金老師。”聽項南這麼說,冷清秋終於點了點頭。
她畢竟還是個孩子,想出風頭也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