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記得了。”項南笑道。
……
隨後,項南便同大哥金鳳舉打了個通電話。
轉過天來,冷清秋便向項南說道,“金老師,舅舅讓我謝謝您,他已經收到了調令,要被調去外交機關工作了。他特彆感激您,想請您吃飯,不知您什麼時候有時間。”
“你剛剛叫我什麼?”項南沒有回答,而是看向她問道。
“……”冷清秋一愣,隨後反應過來,“燕……燕西,我舅舅想請您吃飯,不知您肯不肯賞臉。”
“這才像話。”項南點頭道,“你舅舅也就是我舅舅,請我吃飯我當然要去。
這樣吧,周五晚上,就在你家,舉辦個小宴好了。不必請什麼陪客,也不必做什麼大菜,家常小菜清澹即可。”
冷清秋點了點頭,轉身正要離開,卻被項南一把抓住,“等等,我答應你一件事了,你也該答應我一件事才對。”
“什麼事?”冷清秋疑惑地問道。
“周六我們去西山玩吧。”項南笑道。
“隻有我和你?”冷清秋一愣。
“你還想有誰?”項南問道。
冷清秋頓時有些害羞,“這……”
“答應我吧~”項南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道,忽然又激動的咳了起來,居然在嘴角咳出一抹血絲。
眼見於此,冷清秋哪還敢拒絕,立刻便答應了下來。
而等她一走,項南一擦嘴角的血絲,照舊生龍活虎,神采奕奕。
他這樣的絕頂高手,對身體的把控,已經到了相當高明的程度。彆說隻是咳幾道血絲,就算是假死,都能讓人看不出來。
……
“哎,老七,你讓我調得那宋潤卿,到底是什麼來頭?”晚上回家之後,金鳳舉向項南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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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,是我詩會遇到的一位詩友,有些才華就是無從施展,所以托我幫他找個事由。”項南解釋道。
金鳳舉點了點頭,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以金家而今的地位,常有這種人求上門,倒是不足為奇。既然不是什麼重要人,不過泛泛之交,那也就不必多費心了。
“燕西,嫂嫂想請我們周五晚回家吃飯。”這時,白秀珠走過來道。
“哎呀,真的不巧,我已經答應同事,周五晚上有個聚會。”項南一聽,皺起眉頭道,“這樣吧,改在周六晚上行麼?”
“那些同事就那麼重要,比我哥哥、嫂嫂還重要?”白秀珠一聽,不樂意道。
“那怎麼可能呢,白總長是國之支柱,國之棟梁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世間能有幾人比得上。”項南笑道,“隻不過,我已經答應人家了,現在再失約就不好了。
前些日子,校長為了討好我,給我安排了獨立辦公室,已經很讓他們眼紅了。若是再失約,他們不頂怎麼編排我呢。
這樣吧,我答應你,周六晚上吃完飯咱們不回來,在你家一直住到星期一,好不好?”
“好吧。”白秀珠見他這麼說,終於點了點頭。
“我就知道我們秀珠是講道理的,不是那種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。”項南笑道,“好了,現在幫我想想,咱們給你哥哥、嫂嫂送些什麼禮物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