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花”,在得州紙牌中,隻比葫蘆、四條、同花順要小,所以勝率還是蠻高的,也難怪他敢全押了。
隨後,來自俄國的安德烈卻是麵露得色,將底牌丟了出來,卻是一對八。
如此一來,他的牌就組成三條八一對A,正是一幅葫蘆,剛好勝過貝爾先生的同花。
眼見於此,貝爾先生不禁鬱悶之極。
這時,勒·希弗看到安德烈的那副葫蘆,卻是不露聲色的掀開自己的底牌。
卻見是一張A,一張八。如此一來,他也組成了一幅葫蘆,三條A一對八。勝過安德烈的三條八一對A。
安德烈一見,不禁鬱悶的拍了一下牌桌,
“比奇先生……”荷官隨即看向項南。
項南看著勒·希弗,微笑著將底牌掀開。
卻是一張黑桃七、一張黑桃五,正好能組成一幅同花順,也是最大的牌了。
“同花順最高,比奇先生贏!”荷官隨即宣布道。
看客們頓時發出陣陣讚歎,更有不少美女,投過來火辣之極的眼神。
項南將一張五十萬美元的籌碼打賞給了荷官,隨即起身,和馬西斯、維斯帕抱在了一起。
“你真的太棒了~”馬西斯笑道,“我以你為榮。”
“你真讓我大開眼界。”維斯帕也欽佩的道。
“好了,遲些再慶祝吧。”項南笑道,“勒·希弗一日沒被帶回倫敦,我們的任務都不算完成。”
其實他有件事一直沒有想明白,就算他攪黃勒·希弗的牌局,讓他麵對債主追債時走投無路,被迫要投靠情報機構獲取庇護,勒·希弗也未必跟軍情六處合作。
美國中情局不香麼,俄國克格勃不香麼,法國安全局不香麼……
“放心,我們贏了賭局,就等於贏下了他。他除了投靠我們,沒有彆的去路。”馬西斯解釋道。
原來各國情報機構雖然都想收容勒·希弗,但是因為項南代表軍情六處贏下了賭局,所以他們也隻能願賭服輸,將勒·希弗交由軍情六處負責。
項南恍然大悟,原來這次的賭局,還牽扯到勒·希弗的歸屬。
“我馬上去跟他聯係。”馬西斯笑著說道,“你和我們美麗的女孩兒好好共度良宵吧,剩下的事事情都交給我了。”
項南點點頭。
他的任務是攪黃勒·希弗的賭局。至於將勒·希弗送回倫敦,是歸其他人員負責,就不關他的事了。
當然,他知道,勒·希弗很可能困獸猶鬥,狗急跳牆。
不過他並不害怕。以勒·希弗那點實力,還真奈何不了他。
……
“走吧,我們去吃點東西,慶祝一下。”項南邀請維斯帕道。
“你還吃得下東西?一小時前你差點沒命。”維斯帕驚訝的道,第一次見這麼心大的人。
“所以我才更能體會生命的可貴。”項南笑道,隨後帶維斯帕來到餐廳。、
點了一桌豐盛的大餐之後,他邊吃邊向維斯帕道,“上牌桌前你問我的問題,我想我現在可以回答你。
不錯,因為我的工作性質,我沒有辦法維係一段穩定的愛情。不過請你相信,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。”
“我覺得你不必非做這個。”聽他這麼說,維斯帕勸道,“你可以有彆的選擇的,不是麼?”
“看看我們這個世界,看著好像安寧祥和。其實在那些看不見的角落,罪惡與陰謀正在醞釀和蔓延。”項南苦笑道,“做我們這行的,如果都貪圖安逸,那百姓怎麼辦呢?
當有一日,恐怖降臨到他們頭上,誰又能來拯救他們?我之所以負重前行,就是希望你們歲月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