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天來,項南去看了楊夕,就見她一臉消沉,不服之前的樂天。
“彆害怕了,沒事兒的,誰一生中,還不會遇到幾個變態呀。”項南見狀,笑著安慰道。
“可是我真的好害怕,我一閉上眼睛,就見到他赤果果得站在我麵前。”楊夕恐懼的說道。那一幕給她造成巨大的傷害,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,簡直嚇死人了。
“沒事的,小夕,你聽我說,那就是個死變態,暴露狂。這種人沒什麼本事,隻能嚇唬些小姑娘。
你越害怕,他越得逞。你要是不怕他,他不過是個屁。”項南笑道,“依我看,他就像金庸裡的雲中鶴,屁本事沒有,四大惡人也隻能排老末兒。
也就是他昨晚跑得快,不然的話,我非把他逮到,活閹了他不可,讓他也變成不可不戒!”
“李漁,你真的會保護我啊?”楊夕一聽,抬起頭來,看向項南道。
“那是自然。你還記得之前那個小偷嘛。他那麼高,那麼壯,還不是被我一下就掄起來了。”項南點頭道,“放心,有我保護你,保證你沒事的。”
聽他這麼說,楊夕心裡好多了。
……
第二天,水痘假結束,項南的水痘也已經痊愈,得以回到學校。
“同學們注意了啊,最近咱們市裡出了一位變態暴露狂,趁著晚上四處騒擾獨行的女青年。”孔小軍拿著一張通緝令道,“大家下晚自習的時候,一定要小心,最好是結伴行走,不要單獨行動。”
楊夕一看通緝令上的人像,頓時咯得一聲打了個嗝。
通緝令上的男子,就是那晚騒擾她的人。
“楊夕,你沒事吧?”花彪關心的問道。
“沒事,沒事。”楊夕擺擺手道,臉色卻有些發白。
晚上時候,下晚自習。
“二條,你送和美回家。花彪,你送小夕回家。澄澄,我送你回家。”項南安排道。
“你不說要保護我的麼?”楊夕一聽,看向項南,有些不悅的道。
“花彪送你,不也是一樣的嘛。”項南笑了笑道。
“哼!”楊夕不禁跺了跺腳,背起書包就走了。
花彪一見,趕忙跟了上去。
“楊夕這是怎麼了?”黃澄澄見狀,不解的問道。
“許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吧。”項南笑了笑,“不管她,走,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嗯。”黃澄澄點了點頭。
項南隨即同她一起,坐公交車返回家中。
路上兩人共用一個耳機,一起聽歌。
當時用得還是隨身聽,聽得是張學友的專輯《忘記你我做不到》。
……
一路將黃澄澄送到樓下。
“你回家之後,到陽台跟我招招手。我看到你平安回家了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項南囑咐道。
黃澄澄一聽,笑著點了點頭,感覺他真是既體貼,又浪漫。
片刻之後,她就從二樓探出頭來,向著項南招了招手。
項南也向她揮了揮手,隨即轉身離開。
黃澄澄見他走遠,方才收回手。轉身正要回屋,卻嚇了一大跳。
原來她媽媽正在她身後,微笑著看著她,“澄澄,那個男生是誰呀?”
“呃,我同學。”黃澄澄連忙解釋道,“最近市裡不是出了個暴露狂嘛,老師囑咐我們女生不要單獨行動,所以他特地送我回家的。”
“噢,你同學人還挺好的,叫什麼名字呀?”媽媽又問道。
“呃,李漁。”黃澄澄猶豫了一下道。
“噢,他就是李漁呀。期中考試全校第一,市級物理競賽全市第一,是不是就是這孩子?”媽媽一聽,笑著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