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師傅,王老五不讓步,又該怎麼辦呢?”花彪無奈的道。
同學們都發動起來了,小販們也都去逼王老五了,但王老五還是不讓步,軟硬不吃,讓他都有些無計可施。
“對呀,咱們該乾的都乾了,他也沒讓步呀。”二條也道。
“李漁,還有沒有彆的辦法了?”黃澄澄也問道,“總不能就這麼僵著吧?”
“放心,我還有辦法。”項南笑著點點頭。
他本來,沒想動用那張底牌的,但既然王老五這麼不識抬舉,他也就沒辦法了,隻能是斬草除根了。
……
晚上下了晚自習,項南和楊夕一起回家。
“李漁,你送我回家吧。”黃澄澄看向他道。
“還送什麼呀,那個變態不都被我抓到了麼?”項南詫異地問道。
“誰說世上就一個變態呀,萬一還有彆的壞人呢?”黃澄澄看向他撒嬌道,“你就不擔心我的安危呀?”
“好吧。”項南點點頭。
楊夕見狀,不禁頗有些不滿。
“楊夕,我送你吧。”花彪見狀,連忙說道。
楊夕看了他一眼,笑著點了點頭。
……
項南隨即送黃澄澄回家。
“李漁,我跟你說件事。”路上,黃澄澄開口道。
“什麼?”項南問道。
“舞校的老師想推薦我去參加香江芭蕾舞團的選拔考試,你覺得我應該去麼?”黃澄澄沉吟了一下,問道。
“當然應該去。你從小學二年級就學它,學了十年之久,吃了那麼多苦,流了那麼多淚,不去多可惜呀。”項南點點頭道。
“可是,如果我真的被選上了,那我就要去香江了。”黃澄澄猶豫道,“那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。”
“真是傻瓜。”項南一聽,笑道,“你沒背過秦觀的《鵲橋仙》嘛,兩情若是久長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。
再說你能去香江,我也能去香江。我收到消息,明年香江回歸之後,香江的諸多大學會在內地招生。以我的成績,考過去絕對沒問題。到時候,咱們不就可以在一起了。”
“真的啊?!”黃澄澄一聽,喜出望外道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她就就不用愁了。
“當然。”項南點點頭道,“再不濟,我也可以去深圳、五羊那邊的大學,相隔隻有百十公裡,坐火車也就兩個小時,周末就可以見麵的。”
“嗯。”黃澄澄一聽,徹底放下心來,“那我就聽你的,我去參加選拔。”
“嗯,祝你有個好成績。”項南笑著鼓勵道。
……
送黃澄澄回家之後,項南隨後回自己家。
騎車走到小巷,項南耳聰目明,忽然見到巷子深處,有人探頭探腦,還聽到有人說話。
“來了,來了~”
“彆牠瑪說話~”
“漁網、石灰準備好~”
項南迅速辨認出,說話的這幾人,就是前些天被他揍過的十三太保。
這些家夥又是漁網,又是石灰粉,顯然是要打黑棍,下黑手啊!
意識到這一點後,項南立刻下車,隨即把車子用力一推。
自行車咕隆隆的朝前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