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臨門關門,劉搏濤還要把錢還給項南、關小關,等於一個人扛了兩百萬的虧損,他自然很不滿意。
而且,這次事件過後,他算是把京城機關單位、公司企業大小官員、頭頭腦腦都得罪光了。
單是一個出爾反爾、毫無信義,就讓大家對他充滿疑慮。因此,他以後想在京城開公司,是難上加難。
如此,他自然很不樂意。
“你們攪黃了我的生意,還想我賠錢給你們,沒門兒!”劉搏濤激動地向項南、關小關道。
“劉先生,我們是通知你退錢,不是跟你打商量的。你可以不退錢,那就打官司好了。”項南撇撇嘴道。
他還真不怕橫的。劉搏濤如果服軟,低頭認錯,答應永不再犯。他看在春明的麵子上,也就翻過這篇了。他還可以動用自己的關係,把損失降到最小。
但是劉搏濤偏偏跟他耍橫,那他可就不客氣了。硬碰硬,誰怕誰。彆看劉搏濤是香江人,得罪了他照樣不好使。
“程建軍,你不要太過分。我們的損失已經很大了。”蘇萌忍不住怒道。
他們除了酒樓要關門之外,原本在談的幾樁生意,現在也都黃了,害得劉搏濤損失數百萬,可不是個小數目。
“我也想好好跟你們合作,但你們偏偏要陽奉陰違,耍小聰明。”項南冷笑道,“先撩者賤,打死無怨。況且,現在,我隻是按合同辦事。公事公辦,不算過分。”
“那你就去告好了。”劉搏濤拍著桌子地吼道。
“好。”項南也不再廢話,就他在京城的勢力,要收拾一個老港商,還不是手拿把攥的。
……
當天下午,劉搏濤就被崇文區公安局、稅務局、工商局、物價局等多個部門的電話,要求他配合調查。
隨即,他在銀行的五百萬人民幣就被凍結,跟著琺庭的傳票就寄到他的酒店。
劉搏濤一下子就被嚇垮了,當天晚上就親自來找項南。
“小程,你看都是誤會。你跟萌萌都是朋友,咱們也不是外人,何必弄得這麼難看。”他腆著臉笑道。
項南冷笑一聲。什麼叫敬酒不吃吃罰酒,什麼叫給臉不要臉,眼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。
劉搏濤以為有幾個臭錢,就這也瞧不上,那也看不起,真是油梭子發白——短煉。
“這話怎麼說的,我怎麼聽不明白呢。”項南撇撇嘴道。
“是,小程,我錯了。你和關小姐的錢,我都如數退給你,行了吧?”劉搏濤趕緊道。
“小程?!”項南笑了笑。
“不,是程先生,程先生~”劉搏濤連忙改口道。
“程建軍,你不要欺人太甚。”蘇萌生氣地道。
劉搏濤趕緊扯了她一下。
現在不是發小姐脾氣的時候,他們在求人呢。人家說什麼,他們都得受著。不然的話,瞅這架勢,再過兩天,他就得進去了。
“錢就不用退了。”項南擺手道,“但是,我希望你把金滿盈的股份,退給我和關小關。”
劉搏濤一愣。
“你做夢呢,那些股份值三百萬呢。”蘇萌大怒道。
項南真是獅子大開口,退給他們七十萬還不夠,居然還想要一百五十萬,他怎麼不去搶呢。
劉搏濤卻是點了點頭,“好,就這麼辦。”
金滿盈之前值七百多萬,兩百萬投資酒樓,虧損之後,就剩五百多萬了。他那點股票,恰好就值一百六十多萬,還給項南、關小關也不算過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