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嘛?你到底幫不幫忙?”佩吉見項南遲遲不肯行動,忍不住向他撒嬌道,“就當是我求你嘛。”
“你乾嘛那麼喜歡幫謝爾頓?”項南有些不解的道。
就算他們小時候是朋友,但是謝爾頓現在什麼樣,她都是一清二楚的。既毒舌又自負,既霸道又自私,簡直討厭之極。
就這樣一個人,偏要自己去救。自己又不是聖母,哪有那麼多善心!
“我從小到大,其實都沒有幾個朋友,謝爾頓就是其中之一。雖然我也知道他不對,但是我也不想他有事。”佩吉解釋道。
她從小就離家出走,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,彆說交朋友,就連基本的生活都成問題。因此從小到大,也沒有交到幾個朋友。
這使得她其實很渴望家庭、渴望愛情、渴望友情,但是她又怕所遇非人,因此對交友、戀愛、結婚又格外的謹慎。
她和項南、霍華德、萊納德等人成為朋友,都是經曆很長一段時間的試探和磨合的。
謝爾頓雖然做錯事,但她知道,他其實不算是壞人,因此心裡麵始終把他當成朋友。現在他出事,她實在不忍心旁觀。
“可他若不受點教訓,怎麼知道自己錯了,就更不可能悔改。因此我把他救出來後,他很可能繼續跟我作對。”項南聽罷,撇撇嘴道,“這一點,你都不敢否認吧。”
被他這麼一問,佩吉頓時沉默下來,無言以對。
的確,以謝爾頓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,一旦安然無恙的被放出來,他很大可能不會幡然醒悟。反而會認為自己受了奇恥大辱,越發瘋狂的報複項南。
如此,項南自然不願意幫謝爾頓。
“佩吉,我不是不愛你,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,但這件事我真的沒法幫你。”項南擺擺手道。
聽他這麼說,佩吉臉色更暗了。
……
下午三點鐘,愛德華傳回了萊納德的最新消息。
他已經見到了萊納德,他現在的狀況還可以,但仍在被繼續審訊中。
他也已經積極介入辯護,並提出了相關保釋申請。
疑似學校方麵已經向國枋部施壓,這讓他們審訊的力度有所放緩。
收到這些消息後,項南、霍華德都是喜憂參半。
喜的是萊納德狀況還可以,沒有被國枋部的人嚇到,這一點還是很好的。
憂的是他現在還在被審訊,顯然國枋部的力度非常大。最後他能不能平安無事,現在還無法確定。
“現在能確定的是,學校施壓真的管用。那我們儘快搜集求情信,然後交由愛德華。”項南向霍華德道。
霍華德立刻點了點頭,抓緊時間行動。
到下班之前,他們已經搜集到了一百一十封求情信,差不多收集到了一半。
還有些人雖然口頭上答應了,但因為各種理由還沒有動筆,項南已經催促他們了,估計明天應該都能拿到了。
“還有那些業內大佬,他們的求情信寫完之後會發郵件過來,大概得需要三四天的時間。但願我們用不到了。”項南說道。
“我也希望如此。”霍華德同樣點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