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花點了點頭。
實話說,她還沒出過省,隻在電視上見過滬江,還真想過去看一看。
項南隨後和水花搭乘火車,一同前往滬江。
水花還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,第一次坐火車,難免有些緊張。
項南卻早就習慣了。
兩人一路坐著臥鋪,前往滬江。
車行到半夜,兩人都睡著了。
就在這時,車廂裡混進來兩人,都手持著利刃,挨鋪摸過去搶劫。
九零年代,治安環境比較惡劣,車匪路霸屢見不鮮。
劉燁當年跟劇組去湘西拍《那山那人那狗》,路上就被車匪路霸搶了。
《天下無賊》、《落葉歸根》裡,那些搶劫的事情,其實並不完全是虛構。
兩人搶了一個又一個。因為他倆都手持利刃,所以都沒人敢聲張,沒有人敢反抗,乖乖的都把錢交了出來。
水花聽到動靜,不禁嚇了一跳,“永福兒,咋辦捏?”
項南衝她擺擺手,從兜裡取出一百元,準備到時候交給劫匪。
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花錢消災,在他看來不是什麼大事。
真要為身上帶得兩百塊錢,就跟倆人玩命,實在是不值當得。
……
說著話,那倆賊已經到了近前。
“痛快的,把錢拿出來~”一賊晃著刀向項南道。
項南把一百元遞了過去,“兄弟,這是我倆的錢,就這麼多了。”
那賊點了點頭,把錢接過來,正準備要走,另外一個賊看向上鋪的水花,卻是嘿嘿一笑,“大哥,這個女子長滴真漂亮啊~”
“咦,是挺漂亮。”那賊看了一眼水花,頓時眼睛一亮,一伸手就去抓水花,“來,陪我們去耍耍~”
他們都敢上火車搶劫,自然都是膽大包天之徒,不隻劫財,劫色也是常有的事。
水花哪見過這種人,頓時嚇得尖叫起來。
滿車廂的人都聽到了,卻都假裝沒有聽到,一個敢出聲的都沒有。
“兄弟,你要錢我給你錢,你還想劫色,是不是太欺負人了?”項南起身,冷冷的道。
“老子就牠瑪欺負你了,又怎樣,你敢炸刺,信不信老子捅了你?”那賊把刀子伸到項南麵前道。
項南深吸了一口氣,臉上露出驚恐表情,右手卻是迅猛伸出,直接叼住了他的腕子,用力向前一拉,把他到近前。同時左肘猛擊他的腰肋。
這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,所以才有【軟肋】這個詞。這個地方一受重擊,人一下子就軟了,喪失了行動能力。
項南隨即奪下他手中的刀。
另一個賊見狀,勃然大怒,登時就撲上來。
不過車廂窄小,那賊橫在他和項南之間,被項南當成了盾牌來用。他想傷到項南卻又投鼠忌器,唯恐紮到自己的人,因此一時間就將在那裡。
說時遲那時快,項南雙臂一用力,把身邊那賊推了出去。那賊撞在另一個賊身上,頓時把他撞得東倒西歪。
項南就趁這機會欺身向前,右手抓住那賊的腕子,用力一擰。左手往腕子上一敲,一下就將他手裡的刀奪了下來。
失去利刃,倆賊的威脅性一下就小了。項南隨即用刀逼住二人,又讓水花下來,用鞋帶將二人雙手雙腳綁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