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天來,一大清早,魚化龍、朱閃閃就來到店裡。等房似錦到了之後,拿鑰匙帶黃先生看房。
可是左等不來,右等不來,打電話又不接,讓他們倆都不禁焦躁的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“怎麼回事呀,怎麼房店長還不來呀?”朱閃閃皺著眉頭道。
“就算是路上堵車,也應該接電話呀。”魚化龍也坐立不安道。這是他人生的第一單,真的不想出錯。
“會不會出事了呀,那棟凶宅,該不會真鬨鬼吧?”朱閃閃一驚一乍道。
“哎喲,儂動動腦筋好不啦?房店長住進去都半個多月了,要出事早就出事了,還用等到現在麼?”謝亭豐擺擺手道。
“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麼,她之前可從來不遲到的。”朱閃閃瞪著大眼睛道。
項南忽然眉頭一皺,“王子,打電話給何先生,問他現在在哪兒。”
何先生就是凶宅的原主人。
王子健一愣,連忙拿起電話,“喂,何先生,您好,我是小王呀。您現在在哪兒呢?”
“小王,我現在在簽房屋買賣合同呀。你們的房店長可真能乾,我那棟房子,原本想著能租出去就好了。卻沒想到,現在居然還能賣個大價錢,真是要謝謝你們了。”何先生笑著說道。
“什麼?!”王子健一聽,頓時大吃一驚,還在要繼續追問,就聽何先生笑道,“好了,我要簽合同了,有時間再聊。”隨即掛了電話。
“喂!喂!喂!!”王子健連喂數聲,卻隻聽到了嘟嘟的忙音。
“健哥,怎麼回事呀?何先生說什麼?”魚化龍關心的問道。
“是啊,出什麼事了?”朱閃閃、謝亭豐、樓山關也都好奇的問道。
王子健隨即把何先生的話說了一遍,“房店長把我們都騙了。她昨天說不方便看房,原來是打這個主意。
我猜,昨天她肯定是趁著送黃先生出去的功夫,要了他的聯係方式。然後今天就把這單給撬了。”
“不會吧?!她不是店長嘛,怎麼能做這種事?”魚化龍大吃一驚,欲哭無淚的道。
項南做店長,隻會把單子分給他們做。哪想到這位房店長卻撬他們的單子,簡直令人難以置信。
“這也太過分了吧,連自己同事的單都撬?!”謝亭豐都覺得難以置信。
朱閃閃更是委屈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,“怎麼能這樣子嘛,人家好容易傳單發到十萬份,開一個單子,她怎麼能撬走呢?!”
想到大太陽底下,她一份一份的發傳單,熱得大汗淋漓,累得腰酸腿痛。結果卻被自己人把單撬了,她的眼淚就再忍不住落了下來。
……
“姑姑,你說句話吧,這件事該怎麼辦?”王子健看向項南道。
事到如今,也隻能由項南主持公道了。
聽他這麼一說,眾人都看向項南。
項南想了想,卻是雙手一攤,“我也沒辦法。我跟房店長是同級,我無權約束她,也無權逼她把業績交出來。”
他是真的沒辦法管房似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