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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說著,項南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他接起一聽,卻是闞文濤打來的。
“喂,闞總~”他笑著應答道。
“姑姑,你現在在哪兒呢,出來陪我喝一杯吧。”闞文濤的語氣聽上去挺無助。
“我在門店呢。這會兒就喝酒,現在才下午四點,早了點兒吧。”項南驚訝道。
“甭管幾點了,就出來陪陪我吧,求求你了。”闞文濤請求道。
“好吧,你在哪兒,我來找你。”項南點了點頭道。
……
掛上手機,開上車,片刻之後,項南就到了一家酒吧。
“闞總,怎麼這麼愁啊,大白天的就想喝酒?”他來到闞文濤麵前,就見他一臉愁容的灌酒呢。
“唉,徐姑姑,一醉解千愁嘛。”闞文濤苦笑道。
“甭說了,肯定濕鞋了。”項南點了點頭道。
“嗬嗬~”闞文濤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,隨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,“我老婆現在鐵了心要跟我離婚,不僅要帶走四個孩子,還要分走我一半家產。
我要是不答應,她就把我做過的一些事說出來。到時候,我不隻要淨身出戶,甚至還有進監獄的風險。”
“我當初就提醒過你,不要玩火,可你就是不聽,還說你哄老婆有絕招兒。”項南搖頭苦笑道,“到了現在這一關,你倒是把絕招兒使出來啊。”
“哎呀,兄弟,你就彆笑話老哥了,行不?我都快煩死了。”闞文濤愁得直苦笑道,“你說女人怎麼那麼心狠呢,一點都不顧及夫妻的恩情。孩子是我的骨肉,公司是我的心血,她什麼都要帶走,這不是存心讓我死麼?”
“老哥,你但凡在出軌之前,顧念一下夫妻之情,也不至於有這個結果。”項南搖頭歎息道,“所以,你就彆埋怨你老婆了。換做是我的話,你第一次出軌後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闞文濤尷尬的愣了片刻,隨後問道,“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?有沒有任何補救的方法?”
“求仁得仁尚何語。你追求的不就是自由嘛,現在自由給你了,你還有什麼可抱怨的?”項南眨了眨眼睛道,“就算你老婆分走你一半家產,你最起碼還有七八億吧,足夠你花一輩子的了。
而且,孩子都被你老婆接走了。你身邊一點負擔都沒有,可以隨心所欲的浪了。彆說一個知否小姐,你一周一換也不成問題。”
“可我現在誰都不想要,我隻想要回我老婆。”闞文濤堅決擺手道。
“那就麻煩了。”項南一聽,搖搖頭道,“男人跟女人不一樣。男人即便跟女人分手,心裡還是會惦記著的,餘情未了,藕斷絲連。
但女人就不同了。她們既然作出分手的決定,那就肯定是恩斷義絕,絕情絕愛。你再想讓她收回成命,那真的太難了。”
“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?”闞文濤無奈的道。
“辦法嘛,我的建議是置之死地而後生,不破不立,破而後立。”項南想了想道。
“什麼意思?”闞文濤有點聽不明白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