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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後,德善處理完奶奶的喪禮返回首爾。
項南知道後,立刻跑去安慰了她。
“德善呐,你還好麼?”他關切的問道。
“奶奶好可憐,真的沒想到,她會這樣走。”德善一聽,眼圈濕潤了。
“生死無常,節哀順變吧。”項南安慰道,“死者已已,生者還要背負她們的期望,繼續好好活著。”
“嗯。”德善含著眼淚,點了點頭。
得到項南的安慰,她很感動,心中都覺得暖暖的。
“對了,今晚還是阿澤的生日,不要忘了來參加。”項南又道。
“好。”德善答應道。
……
晚上時候,小夥伴們聚集在了阿澤家,等候阿澤歸來,為他慶祝十八歲的生日。
“阿澤真是太厲害了,居然能夠贏下東洋證券杯。聽說這個比賽有很多高手參加的。”善宇欽佩的道。
“我想阿澤很快就會升到九段了,真的太厲害了。”東龍也笑著說道。
德善聽了都很羨慕,不過她更關心的還是吃得,“啊,阿澤怎麼還不回來呀,我現在好餓呀~”
“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吧,我剛才給棋院打過電話,他已經回家了。”東龍解釋道。
“那怎麼還不回來,棋院到這並不遠呀。”德善無奈的道。
項南笑了笑,知道此時此刻,阿澤應該是被德善爸拉著,在涼床那裡聊心事呢。
德善爸剛送走了母親,心情正是低落的時候。
所謂父母走後,人生隻剩歸途。那種感覺一般人是難以理解的。所以德善爸亟需跟人吐吐苦水,緩解一下思念之情。
正說著,就聽到開門聲。
四人立刻站了起來,來到門前,片刻過後房門打開,正是崔澤!
“祝你生日快樂,祝你生日快樂,親愛的阿澤,祝你生日快樂!”小夥伴們齊聲唱道。
隨即,德善不由分說,就給阿澤戴上了生日帽,“應該早點回來的嘛。”
“啊,笑一笑~”項南則舉起相機,給崔澤拍了張生日照,“哎呀,應該換身衣服再照得,這身穿著看上去像老爺爺~”
“怎麼這麼晚才回來,等得我們都快餓死了。”善宇則道,“還專門給棋院打了電話呢。”
“還是快吹生日蠟燭吧,都快燒沒了。”東龍則催促道。
“啊,今天是星期六,有周六影院呀。”善宇把電視打了開來。
東龍急著找崔澤要酒,房間裡頓時亂成一團。
也正是這樣的熱鬨,讓剛剛經曆失去親人痛苦的德善,以及被東日勾起思母之情的崔澤,從悲傷的情緒中走了出來。
隨後,東龍從崔澤的包裡取出了一瓶茅台酒。大家歡呼一聲,打開酒學著大人一樣,開始喝了起來。
不過茅台酒雖好,可惜大家的酒量都不好。尤其他們喝得太急,把茅台酒當燒酒喝了,因此一會兒就醉倒一地,隻剩項南一個人輕飲慢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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