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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飯後,項南和德善繼續回屋學習。
就在這時,又接到了娃娃魚的電話。
原來,他又和邁克去騎摩托了。因為兩人都未戴頭盔,所以被警方給攔了下來。因為急速停車,還不小心翻倒,擦傷了額頭。
“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。”項南聽了,都恨鐵不成鋼道。
進入高三,所有人都忙著學習,隻有他還在胡鬨。如果換做他是自己的兒子,真恨不能把腿打折了。
嘴上罵歸罵,項南最後還是帶著德善,叫上善宇、崔澤一起到警局。
“你瘋了是不是,說了不讓你騎摩托,你怎麼就是改不了呢。”善宇見他頭都被擦傷了,不禁生氣道。
“你的傷不要緊吧?”德善關心的問道。
“邁克,你怎麼樣,沒大事吧?”項南也關心邁克道。
“現在的傷沒事,等下就不一定了。”東龍鬱悶的道。
“為什麼?”善宇不解的問道。
“警官給我爸爸打電話了。”東龍沮喪的道。
他騎摩托,本就是背著爸媽騎得。這種危險的事情,他們向來不許他做。現在知道他偷偷騎,還出了車禍,肯定會非常生氣的。
而他們平時就很恐怖了,一生氣,他怕是小命兒都難保了。
“也沒那麼可怕。”項南安慰他道,“你爸媽還是關係你的。再說,你不是有很多話想跟他們說得嘛。不如借這個機會,索性都說了好了。”
他知道,東龍之所以去騎摩托,就是因為長期被父母忽視,以至於下意識的用這種方式來吸引父母的關注。
有時候人讓自己過得不好,是因為對彆人還懷有期望。
就像《七月與安生》裡的李安生,作踐自己,放逐自己,就是因為吸引七月、媽媽和家明的注意。
“我有什麼話想對他們說。”東龍嘴硬的道。
就在這時,就聽一個聲音道,“不好意思,我是柳東龍的爸爸,請問……”
大家循聲一看,就見來人正是柳在明,跟在他身後的,還有一位女士,滿臉憂色。
正是東龍的媽媽趙秀香,花名趙部長。
見到東龍後,她就徑直走了過來。
東龍頓時嚇得身子都木了,表情僵硬,麵如土灰。
“唉~”看到兒子臉上的擦傷,趙部長歎了口氣,隨即舉起手來。
東龍以為是要挨打,立刻把脖子一縮,把眼一閉,嘴裡連聲喊道,“對不起,對不起~”
孰料趙部長隻是摸了摸他的頭發,柔聲問道,“受得傷沒事吧?”
東龍一楞,隨即點點頭,“沒事,沒事~”
“那就好,沒受傷就好,沒事了,彆害怕……”趙部長拉起兒子的手,柔聲安慰道。
東龍聽她這麼說,卻是忍不住哽咽起來。
他騎摩托摔倒,摔得都流血了,痛得都走不了路,他都沒有哭。可是現在,被媽媽安慰幾句,他的淚水頓時就止不住的流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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