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著急,憑你們倆的身手,肯定能找到事做得。”小冬瓜笑道。
項南點點頭,隨後從袖子裡取出一枚木簪,“這是我逛街的時候看到的,覺得你戴上一定會很漂亮,所以就買下來了,希望你不要嫌棄。”
“你買給我的?謝謝!”小冬瓜一聽,頓時開心不已,將那枚木簪接過來,插在了自己的頭上,隨後歪著頭,笑著問道,“好看麼?”
“好看。”項南笑道。
小冬瓜五官靈動,眉目如畫,稱得上一等一的美人。
聽他這麼說,小冬瓜笑得更甜了。
……
“哇,你把酒當茶麼?”這時,君寶舉著幾個酒壇子,驚訝地問秋雪道。
“唉,我都勸她半天了,她怎麼都不肯聽。”小冬瓜也勸道,“不要喝了,喝多了傷身子的。”
“你們不懂,有些事越想忘就越忘不掉,索性還是一醉解千愁吧。”秋雪苦笑一聲,繼續喝酒道。
“但也沒這麼個喝法呀。”君寶將酒壇奪下來道,“命還要不要了!”
“小夥子,人生失意須儘歡,難得糊塗呀,就讓她喝吧。”淩虛子道士在一旁道。
“你喝你的酒吧,彆再來添亂了。”君寶嗬斥道,此時,秋雪卻已經來到櫃台,舉起一大壇子酒猛灌起來。
“哎,你怎麼又來了。”君寶見狀,上前製止道。
項南見狀,卻是長歎一聲,吟誦道,“人生若隻如初見,何事秋風悲畫扇。等閒變卻故人心,卻道故人心易變。驪山語罷清宵半,淚雨霖鈴終不怨。何如薄幸錦衣郎,比翼連枝當日願。”
“好詩~”淩虛子道長一聽,舉杯賀道,“當浮一大白~”
見項南出口成詩,小冬瓜目光都癡了。
“人生若隻如初見,何事秋風悲畫扇。等閒變卻故人心,卻道故人心易變……”秋雪也喃喃的吟誦著這首詩,灌酒灌得更凶了。
“哎呀,不要再喝了,會出人命的。”君寶上前製止道。
“命是我的,我愛怎樣就怎樣。”秋雪卻不肯聽他的勸。
“師弟,彆管她,讓她去喝。”項南見狀,揚聲製止道,“為一個賤男人,如此作踐自己。這樣的傻女人,活著也沒有用。倒不如趕緊死了得好,看看那臭男人,會為她流下一滴淚麼?”
“哎,你彆這麼說嘛。”小冬瓜一聽,都不忍心道。
秋雪聽他這麼說,卻是一怔。
君寶趁機將酒壇奪了下來。
項南隨即兩步躍到秋雪跟前,當頭大喝道,“癡兒,你還不悟嘛!那個賤男人,真的值得你為他殉情!放下執念,回頭是岸!”
秋雪被這一聲大喝,震得耳暈目眩,片刻之後,方才請教道,“大師,我該如何放下?”
“從前種種,譬如昨日死;從後種種,譬如今日生。”項南口誦一偈語道。
“多謝大師開示。”秋雪向著項南,虔誠的深鞠一躬。
“阿彌陀佛。”項南雙手合十,還了一禮。
“天寶,你還真行耶~”小冬瓜見狀,蹦蹦跳跳的跑過來道。
項南隻說了幾句話,就把秋雪勸醒了,真是了不起。
“哎,這年輕人,真是不得了。”淩虛子道長見狀,都不禁佩服道。
項南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