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唧獸一直在外麵觀察著他們,見到花千骨身上的傷被他們一步步處理好,便趴在窗口那裡寸步不離的守著。
花千骨處於半昏半睡,她知道有人救了自己,那人不知用了什麼,身上的傷勢恢複的很快,偶爾清醒一會能聽到有人交談的聲音。
過了幾日她身上的傷都愈合的差不多了,筋脈各處也在逐漸複原,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,她看著眼前黑蒙蒙的一片,摸索的起身,自己的眼部似乎纏了什麼東西。
花千骨用手摸到了自己眼部那裡,發現自己的眼部纏了一圈紗布,她想拆下來一個聲音阻止了她。
“你最好還是不要拆,雖然你的眼睛恢複的差不多了,但晚一天拆除比較好。”
花千骨張了張嘴,想道歉卻想起自己說不了話,她比劃了一下,那個出聲的人發現了這一點走了過來:
“是說不出話嗎?”
花千骨點了點頭,她聽出了這個聲音是先前救了她的人,港黑宰看到麵前這個不能說話的少女,這對他們間的溝通有些麻煩,竹染走了過來說道:
“你會寫字麼?”
花千骨點點頭確認自己會寫字,港黑宰在竹染讓花千骨寫字回答之前,先一步遞了個東西過去:
“把這個東西喝了,它可以治療一下你的嗓子,雖不能完全恢複,至少能讓你開口說話。”
寫字這一項早被他排除,他可以聽懂這方世界的語言,也可以順利的交流,卻不代表著他認識這個世界的字。
花千骨結果瓶子想也不想直接喝了下去,也不擔心彆人是否害她,在她看來如今的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害的價值了。
冰涼的泉水劃過她的嗓子,她感覺自己那疼痛的嗓子減小了疼痛,她摸了摸自己嗓子張了張口發現自己能出聲了,雖然她的聲音很難聽。
“我”
港黑宰聽到花千骨說出來話後,問道:“感覺如何?”
“謝謝你”花千骨說道:“我的眼睛是不是恢複了?”
“嗯”港黑宰說道:“明天就可以拆開紗布。”
花千骨想要再次說出感謝,竹染冷不丁的詢問道:“你的名字?”
“花千骨”花千骨說道。
竹染沉默的片刻,在記憶裡搜尋了一遍,的確沒聽過這名字。
“長留山的?”
“是的”
“誰是你師父?”
聽到這個問題花千骨久久不語,雖然還沒將自己逐出師門,可是現在自己這個樣子,說出來豈不是丟了他的臉麵?他心底,或許已經不當自己是他徒弟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