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”鵺目光如利劍一樣射向寧清瀾:“是你做的?!”
他在羽衣狐孕育他的過程中早到了重創,若不是羽衣狐大肆給他補充力量,恐怕這一次又是以失敗告終,他也不能重回世間。
寧清瀾對他的目光視若無睹,他笑眯眯的說道:“我不過是做了一些該做的事,把正主和冒牌貨區分清楚,不過看你這種反應,我們做的似乎很不錯。”
鵺眼睛微微眯了一下,雖然寧清瀾插得這一手讓他憤怒,不過他也明白現在不是他能憤怒的時候,他平複一下心情說道:
“我既然用了這種手段,自然也要承擔被反噬的風險。”
寧清瀾挑了挑眉,有些意外鵺的能屈能伸,不過他這麼說應該由其他的打算,她倒要看看他打的什麼主意。
鵺繼續說道:“閣下為何一定要區分出來我和安倍晴明誰真誰假,在我看來名字身份不過是一個符號,若是有能力取而代之便是,我可以稱為安倍晴明,彆人同樣也可以。”
“安倍晴明若是這麼簡單的被我取代,那隻能說他配不上這一個身份名字,閣下與其在意這些不如與我一起聯手,奴良和花開院給你們的,我也同樣可以給你們甚至更多。”
“隻要等我掌控了這個國家,你們能得到的遠遠比想象中的要多。”
鵺把寧清瀾他們當做奴良組和花開院請來的外援,以為他們許諾了什麼才請他們出手,至於葛葉,他認為根本沒有任何威脅,京都妖怪效忠的是羽衣狐,葛葉隻不過是占著安倍晴明母親這一身份,對他產生不了什麼威脅。
所以他便許下種種誘惑,來把寧清瀾他們招攬過來。
說出這樣一番話後,鵺心裡自認為寧清瀾他們會接受他的招攬,他自信滿滿的看向他們,卻看到的是寧清瀾他們看戲一樣的目光。
“繼續”玉藻前說道:“我想聽聽你還能說出些什麼。”
鵺那些扭曲的話,讓他覺得好笑,在他旁邊的安倍晴明臉上同樣帶著笑意,隻是這笑意卻不達眼底,在他眼中閃過冷厲,他聲音略帶一些寒意的說道:
“這樣說似乎有些不妥當,名字並不單單隻是一個象征,也不是任意玩弄的。”
在陰陽師的世界安倍晴明建立出了名字即是咒這樣的體係,名字就是最短的咒,這也是所有的陰陽師認同的。
因為他親手建立了這樣一個體係,所以他更明白名字有多重要,名字是代表著自我意識的象征,是一個人活在世間與這個常世最深的聯係,而那些神明、妖怪都不能輕易的交付自己的名字,他更不認同那些肆意玩弄這些的人,而鵺的一番話恰巧踩中了他的雷區。
“你是誰?”鵺說道:“我如何做不需要你指手畫腳。”
安倍晴明啪的一聲打開折扇,輕輕搖了搖,聲音清楚地傳到眾人的耳朵裡:“在下同樣也是安倍晴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