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大阪的戰場極其凶險,在進入戰場的時候,所有的審神者和付喪神,都會在不平等的合同上白紙黑字地簽著——若是死刀,概不負責。
彆的本丸裡都是出動一隊刀劍,有的更是審神者陪伴,而且那些刀劍身上都有著禦守和刀裝,可他們身上卻什麼都沒有。
因為這一次他們之所以來戰場,是因為三日月宗近又一次拒絕了審神者,讓對方再也無法忍耐,直接以逼迫對方上戰場,來讓三日月宗近同意,可沒想到三日月宗近直接答應上了戰場,這讓審神者惱羞成怒,他們兩個是先前不小心觸怒了審神者,所以他們三個才會出現在這。
“會活著的。”五虎退突然說道:“一期哥還在等著我。”
“是的,會活著的。”三日月宗近強調道。
“彆怕,清光。”三日月宗近安慰道,“你和退的運氣一直很好,我們會活著回去。”
加州清光想到本丸裡的大和守安定,眼中變得堅定起來,他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:“會活著回去的,大和守安定還在等著我。”
此時他們已經進入了大阪戰場中,漆黑的天空堆積著烏壓壓的雲,厚厚的一層又一層,完美地阻隔了每一縷陽光。
重重雲層下的大地,赫然是一片戰場,刀斷戟折,無數殘破的兵器冰冷地躺在地上。
被鮮血浸染的有些褐紅的土地上,三日月宗近他們小心翼翼的穿梭於戰場,期間他們偷襲,活著聯手乾掉落單的溯行軍,一段時間下來,他們也或多或少的受了一些傷。
五虎退手裡拿著一把短刀,閃避著對麵溯行軍的進攻,但是似乎是體力不支的緣故,五虎退用力地喘著氣,閃避的動作越來越遲滯吃力,下一刻,便被對麵的溯行軍抓住了時機,砍傷了手臂。
他痛呼了一聲,一瞬間露出了想要哭泣的表情,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,硬生生地把上湧的淚水憋了回去,咬著嘴唇再度衝了上去。
這場戰鬥持續了很久,一直到五虎退傷痕累累,才終於把溯行軍擊殺。
幾乎是在溯行軍倒下的刹那,五虎退也跟著單膝跪地,身上細細密密的傷口滲著血,各處傳來的刺痛感讓他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。
“嗚……”他終於有些忍不住了,發出小貓似的嗚咽——
“退,你怎麼樣?還能堅持嗎?”三日月宗近和加州清光擔心的問道。
剛才這場戰鬥,不是他們不願意幫忙,是五虎退自己執意要求單獨戰鬥,不要他們插手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