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?
一邊是狡詐敏銳的其他嘉賓,一邊是蠢得被他恐嚇的食肉人。
好像蠢也不錯啊……
顧雪詞雙眼微亮,若有所思。
這幅表情在食肉人眼裡卻是對他的不屑一顧。
顧雪詞皮膚白,又換了一條淺綠色長裙,越發顯得清冷高傲。和他站在一起就像屎殼郎和玫瑰,山巔上的雪蓮花和山底的屎粑粑。
食肉人逐漸扭曲:“小婊子,你他媽有什麼了不起,等你落到我手上,待會兒讓你好看!”
顧雪詞臉色一沉,清冷風情的眼裡彙滿冷意。食肉人心頭一悸,下意識往後撤一步,不知被誰踹了一腳,嘩啦踩進血池。
刹那,四周都安靜了。
“哇偶!”血漿人越來越陰沉的表情刹那放陽,脖子興奮的拉長幾米,一顆頭顱瞬間湊到麵前,聲音黏膩期待:“兩位嘉賓是想自告奮勇參加第一輪的小遊戲嗎?”
他臉上一根根血管在蠕動,唇角一下拉長到兩個耳朵旁,兩隻血紅的眼珠咕嚕嚕的轉,一根根血漿從皮膚上探出觸手,啪嗒融合回去。
顧雪詞呼吸一滯。
醜八怪臉色煞白:“我不……”
他又不蠢,怎麼會第一個去參加這個陌生副本的第一輪遊戲。
血漿人臉上的笑容消失,臉上的血漿從雀躍的遊走變成滾燙的冒泡泡炸開,冷冷的注視著醜八怪。
一個高跟鞋穩準狠踩在醜八怪腳上,伴隨著一聲慘叫,旁邊傳來把清冷沙啞聲:“我們參加。”
血漿人發怒的表情一僵,咻地扭頭,一眨不眨注視顧雪詞。
距離他不到十厘米遠。
醜八怪吃痛跳起來:“你他媽說什麼?”
顧雪詞看向那張血漿冒泡的臉,誠摯道:“能第一個參加貴司的副本遊戲,是我的榮幸,十分感謝您能給我這個機會,真是感激不儘。”
血漿人眨眨眼,嘴角笑容從耳朵邊飛到了額頭上,炸開的血漿又恢複成之前的蠕動血管狀,聲音粘稠又開心。
“哦,漂亮的小姐,我真是太感動了。”
他慢慢後退,從身體裡掏出一張血紅的手帕擦了擦臉,抽泣道:“能得到嘉賓的認可,我真是太太太激動了!為了感謝您的支持,我宣布,第一組參加的人懲罰減半。”
身後傳來急促呼吸聲:“懲罰減半什麼意思?我也可以第一個去。”
血漿人瞥了眼血線女,一扭頭又對顧雪詞笑容燦爛:“請。”
顧雪詞後背已經汗濕,掌心一手冷汗,禮貌點頭:“多謝。”
一步步走進血漿池,腳下的浪潮迫不及待的觸碰他的鞋子、腳踝,又念念不舍的落下去,直到顧雪詞坐到椅子上,剛才快爬到他膝蓋的血漿已經消失殆儘。
身下的椅子柔軟溫熱,好像有生命一樣緩緩蠕動,顧雪詞咬牙坐下。
醜八怪也坐在了對麵,怨毒的瞪著顧雪詞。
要不是這女人,他怎麼可能第一個玩遊戲。
誰知道第一輪遊戲懲罰是什麼,閾值是多少,第一個參加就是給其他組小白鼠。
想到曾經經曆的恐怖懲罰,他雙腿發抖,恨不得將顧雪詞拆骨剝皮。
顧雪詞不想理會這個傻逼,定了定心神,看向走到旁邊的血漿人。
血漿人很滿意顧雪詞的態度,笑容熱情:“血腥聯誼會第一日三問三答開始,規則:不許說謊!”
“我司致力於舉行誠實、誠懇,正直、相互了解,不許騙婚、誤導相親對象的聯誼會!我宣布,遊戲開始!”
“我先問!”血漿人迫不及待,雙眼迸出怨恨的光:“你胸——”
“先生。”顧雪詞打斷他的話,禮貌問血漿人:“我們這個誠實、正規且有內涵和格調的的聯誼會不能女士優先嗎?”
血漿人興奮的表情卡住:“?”
顧雪詞表現得比他還疑惑,驚訝:“我參加過的高級聯誼會一般都是女士優先,比如女士選擇男士跳舞,選擇男士詢問他的情況,再考慮要不要互相了解,難道我們不是嗎?”
女子漂亮瀲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