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馥:“!”
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啊,剛從監獄出來啊,怎麼就把她綁架了,救命,她還不如再進監獄蹲幾年算了,在監獄裡日子還好過一點!
不遠處,一個戴著黑墨鏡的男人目送邁巴赫遠去,打了一個電話:“嗯,沒有懷疑,已經抓走了。”
不由得齊馥反抗,她如劇情所述被押送至一間酒吧——暮色。
暮色是莫清梵的好兄弟之一,司圖禮名下產業,莫清梵和他的兄弟團們平時消遣固定場所,相當於是他們的老巢了。
齊馥被兩名大漢夾著帶進暮色,她瘋狂給門衛使眼色,表示自己並不是心甘情願的。門衛大哥看見她一臉掙紮,很快吹著口哨扭頭看天,示意他們進去。
齊馥:……好你個資本家的走狗。
將她帶進一間空的包廂,莫清梵才讓保鏢把她扔在地上,他居高臨下俯視著齊馥,嘴角勾出一抹冷笑:“你就在這好好享受今後的人生吧。”
不是,她還能不能搶救一下?
齊馥好不容易能夠說話,顧不得自己還趴著,高聲喊住轉頭要走的莫清梵:“莫先生,您冷靜一下,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話,我是為了梁小姐。”
“莫先生?”莫清梵嗤笑一聲,“怎麼,不喊我清梵了,也知道自己不配是吧,你還想拿文音威脅我不成?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。”
齊馥聲音冷淡又平靜地說:“我隻是想陳述一個事實,現在我都坐了這麼多年牢了,對你的愛早沒了,當初喜歡你隻是因為不知道你拿我當替身罷了,你真的認為我是個戀愛腦,為了你會去犯罪嗎?”
“沒錯,我當時確實糾纏了你幾天,但我隻是想問清楚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,想要個答案而已。”
“如果沒有,那就當我真心喂了狗。當時你若是直接讓我死心,我早就跑路了,還能淪落到這個地步?”
“我真沒你想的那麼愛,還要為了你違法犯罪,真不至於!”可能因為這情形跟她自己太像了,齊馥越說越真情實感。
“退一萬步說,如果我做過,我現在否認也沒有任何意義啊?因為‘該坐的牢’我都坐完了。”
“但是我現在依然要堅持我當年說的——我是從背後被人襲擊了,警察也確認我後腦有被硬物襲擊的傷痕,你卻非說是我自己弄的,我隻是一個弱女子,那個力道我能拿捏準嗎,就不怕一不小心把我自己打死?”齊馥一邊有理有據地辯駁,一邊觀察莫清梵的神情。
看到他神色鬆動,明顯冷靜下來開始思考,齊馥也鬆了一口氣。
“一個人說謊總得有動機,我要麼為了在愛的人的麵前維持良好形象而撒謊,要麼為了逃避罪責而撒謊,現在這兩者都不成立,我還有必要撒謊嗎?”
齊馥直視莫清梵的眼睛一字一頓道:“你應該想想,打傷了我又推了梁小姐的人,現在依然逍遙法外,這個人對她也是一個潛在威脅,你不覺得一直抓著我不放,反而是對梁小姐的安危不負責任的表現嗎?”<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