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齊馥仍然麵有難色,他繼續鼓勵,【沒事的,任務很簡單的,隻要和他們做朋友就行~】
“……還好不是讓我攻略他們談戀愛。”
【?】
“我恐男啊,智者不入愛河,你們這劇情也是離譜,就不能有些可愛妹妹麼,唯一的女生還是我生死大敵?”齊馥咬牙切齒。
【你恐男?係統檢測到你曾經有男朋友的呀,怎麼會恐男,剛剛你和男主聊天不是聊得挺開心的?】哆哆的語氣充滿了被驢的不信任。
“剛剛那是生死關頭,誰還顧得上他是男是女,我就把他當成叉燒而已。”齊馥慢慢爬起來,揉了揉被保鏢弄疼的胳膊,坐在沙發上緩了緩心情。
哆哆這才回想起先前掃描到的信息,陷入了沉默。
好吧,有這樣的爹和這樣的前男友,恐男也不是沒有道理,還好任務隻需要交好,而不是談戀愛。
現在最發愁的並不是任務,而是她應該如何在這幾天確保自己的安全,看來莫清梵依舊沒有完全信任她。
原劇情裡,女主剛進酒吧,就被安排去各包廂送酒,被幾個人渣變態侮辱,即使沒有做到最後一步,還是給女主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疤。
齊馥更脆弱,她隻是個普通大學生,還沒女主坐牢曆經千辛萬苦來得堅強,又手無縛雞之力,真讓人頭皮發麻。
想什麼來什麼,齊馥正發愁,酒吧的領班就走了進來,他麵無表情,滿臉橫肉,上下打量了齊馥幾眼,嗤笑一聲:“雛?”
齊馥不適地皺眉,站了起來:“我不懂你什麼意思。”
“我隻是提醒你,在這就彆裝清高了,人家就好這一口。”領班見她一臉警惕,撇了撇嘴,“莫總交代過我了,這幾天你就給一樓二樓送送酒,等會我帶你去看下員工房間,雙人間,沒得挑。”
一樓二樓?齊馥鬆了口氣,劇情裡三樓及以上才是大佬們的常駐地帶,一二樓主要是普通顧客,一般也沒有那種亂七八糟的事情,就算有,領班他們也能擺平。
看來之前的諄諄教誨,莫清梵還是聽進去了一點,沒把她往死裡整。
齊馥老實點頭,跟在領班身後,在這段時間她還得仰仗領班,絕不能因為一時意氣得罪他。
齊馥認完宿舍,又換上製服,開始打白工之旅。
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,齊馥送酒時被摸手五次,拍屁股四次,故意擋著不讓她過三次,更彆提用那種色迷迷的目光盯著她胸部看,更是家常便飯,她都快要惡心吐了。但凡她會武功,她現在就一個個把這些弱智的頭擰下來當象棋下!
好不容易到了最後一單,做完就能換班了,她麵無表情端著幾瓶酒敲了敲房門:“不好意思,酒水到了,打擾一下。”
開門進去,迎接她的不是目光攻擊,居然變成了音波攻擊——
隻聽一個低沉的男聲啞著嗓子在唱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,聲線不錯,可每個調都落在了她意想不到的地方。
齊馥忍不住戴上了痛苦麵具,她對聲音很敏感,最聽不得五音不全的人唱歌了,將酒盤匆匆放下,就想離開。
“欸,美女~等一下嘛,這麼著急走乾什麼,陪我喝一杯放鬆一下。”油膩的聲音在耳畔響起,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橫出一隻手擋在齊馥胸前,刻意和她貼得很近,眼睛卻是直勾勾往下看。
喵的,這該死的製服!齊馥咬緊牙關,咽了咽口水,擠出一句話:“抱歉,我不陪酒。”
男人變了臉色,用手掐住她的下巴:“一個婊子,什麼態度?你來這打工不就是來賣的嗎,裝什麼清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