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鶯鶯看這件事已經解決了,還牽涉了幾位大佬,為了不惹禍上身,功成身退,趁大家都沒注意她就溜了。
齊馥被哆哆關閉了五感,第一時間還沒發現有人進來,直到哆哆把五感恢複,告訴她莫清梵來救她了,她才知道自己得救了。
齊馥緩緩坐了起來,她看向莫清梵,又低頭看了看自己。
啊,衣服被撕爛了,不知道這工作服有沒有替換啊,她可沒錢買新的。好消息是,她不用去查HIV和吃避孕藥了。
司圖禮半遮著眼,“哇哦”一聲,背過去沒有再看。
莫清梵脫下外套給她披上,幫她遮住外泄的春光。他轉頭看向梁文音,厲聲質問道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!你為什麼會在這?”
梁文音在莫清梵闖進房間時,就徹底慌了神,她大腦飛速運轉,想要找出一個借口,但眼下這樣的情形,要如何洗白自己呢,早知道她就不親自過來了!
梁文音把心一橫,擠出兩滴眼淚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齊姑娘找我過來的,我一進房間就看到他們很親密地抱在一起……我很害怕就躲在旁邊了,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”
莫清梵低頭望向一臉茫然的齊馥,她雖然一言不發,他心裡的天平卻早已傾向她了。
齊馥剛恢複五感,感覺自己就像剛開機的電腦,還在卡機,對周遭的事物反應遲鈍,聽完梁文音所說,她總算恢複了正常的思考。
聽梁文音這話的意思,她是想汙蔑自己跟這些人玩多人遊戲,然後栽贓陷害她?
這可不行,梁文音也就算了,這些一言不合就狂性大發的大漢,她一個也不想放過——今天她走運,躲過一劫,難保以後不會有其他姑娘再遭毒手。
齊馥見戲台子已經為她搭好,直接戲癮大發,衝過去不顧梁文音的抗拒,一把抱住了她,嗚嗚大哭:“嗚嗚,梁小姐您實在是太善良了,怎麼能就這樣放過這些歹徒呢!沒關係,您不願意指認他們,我幫你說!”
齊馥說完這一大串,梁文音都傻眼了,這是演的哪一出啊?
齊馥還沒有說完,轉身站起來指著那些男人罵道:“我進屋就看見他們想傷害梁小姐,我才上前幫忙,沒想到他們連我也不想放過,莫先生,您一定要嚴懲這些法外狂徒!”
莫清梵還在狀況外,“啊”了一聲,他原以為齊馥肯定會說是梁文音陷害她,沒想到峰回路轉,兩個人都變成了受害者?
司圖禮雙手抱胸,站在門口,看了這一出大戲,不由得鼓掌喝彩:“說得好!這些人渣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鬨事,齊小姐放心,我一定會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。”
司圖禮可是人精,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場鬨戲的罪魁禍首是誰?梁文音在看見他們進來的時候,那慌亂的小眼神,可不像演的。
這麼看來,梁文音也不像以往表現的那樣,是朵純潔的小白花,三年前那場“故意傷害”,究竟是齊馥痛下殺手,還是梁文音布下迷陣?
齊馥的這通長篇大論也讓他頗感意外,她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?
司圖禮越想越覺得有趣,看熱鬨看得不亦樂乎。
齊馥的邏輯很簡單。
首先,她又不想跟梁文音爭男人,沒必要在明麵上與她結仇。至於揭露梁文音真麵目的任務,留給莫清梵自己調查就行了,齊馥光嘴上講講,沒有說服力,還有可能反噬自己。
而且現在莫清梵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