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麼從小被虐待打罵,齊念竟也憑著一股恨意和保護裴妃的欲望硬生生活了下來。
二皇子齊望自小就不和他們玩在一塊,他可以說是被梅府的一眾將軍們帶大的,從小醉心舞刀弄槍,倒也沒有發現其它兩位皇子私下的陰司事。
由於不知道那些私密之事,齊馥一直以為改好後的太子品行端正、正氣凜然,乃君子之風,乍一看他摟著有夫之婦,形狀親密,一時接受無能。
可接下來他們說的話更讓齊馥三觀震裂。
柳雅思如同每日依附在沈玉身上那般,親密地擁著齊秦,“太子殿下,齊馥那女人昨天回皇宮了,她不會壞了我們的事吧?”
齊秦沒有再擺出一副高潔斯文的樣子,而是不屑嗤笑:“她一介女流能乾出什麼事,隻是可惜了,本來還想多折磨她一段時間……”
柳雅思立刻像邀功般得意地說:“這些年她已經被磋磨的不行了,沈玉根本不在乎她,她一個勁倒貼的樣子,可真像一個哈巴狗啊哈哈。”
“沈玉也是個呆的,齊馥那女人雖然蠢,容貌卻也是一等一的好,隨手褻玩一番也未嘗不可,他卻絲毫不放在心上,偏偏栽在你這毒婦身上。”
齊秦嘴上說著“毒婦”,手卻挑起了柳雅思的下巴,滿眼都是欣賞。
柳雅思故作嬌嗔:“太子殿下您不就愛臣妾這樣嗎?您說齊馥美,那到底是她美還是我美?”
齊秦心中不屑:柳雅思美則美矣,但缺少了一分大氣雍容,媚意過重,矯揉造作之姿太過刻意,做妾尚可,若是做主母,確是貽笑大方了。而齊馥那個賤人雖然故作清高,但姿色確實出眾,若不是她是皇姐,可真想擄過來把玩一番。
雖然心裡早有定論,但麵對情人的詢問,齊秦麵不改色地敷衍:“自然是你美,她一個傻的怎麼和你比?”
在房頂上看著這對狗男女你儂我儂的模樣,齊馥差點惡心地吐了出來,她緊緊攥著阿大的手,才忍住了沒有出聲。
哆哆看在眼裡急在心裡,這個世界難度係數比上個世界大多了,並不是單純的古代,而是古武世界,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,若沒有他提點,齊馥又失去了記憶,很容易被暗算而不知。
好不容易攢夠了回穿越局的能量,哆哆隻能祈禱在他離開的日子裡,齊馥能平平安安等他回來。
分出一部分能量為齊馥建了一層無形的防護罩,哆哆心急火燎地趕往穿越局。與此同時,齊馥撫住心臟,仿佛心裡忽然空了一塊,她露出茫然無措的表情。
阿大以為她是被下麵的兩人傷到了心,想安慰地拍拍她的肩,卻顧忌到兩人身份懸殊,抬起的手又隱忍地放了下去,隻能用眼神示意她彆難過。
齊馥扭頭看見阿大關心的眼神,很是受用,她這會兒不好說話,便捏了捏阿大虛護在她腰後側的手,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無礙。
她轉而繼續專心看屋裡兩人的言行,沒注意旁邊阿大的耳垂一瞬間紅得滴血。
屋裡的二人還在聊著,柳雅思正蹙眉不展:“原本準備拿齊馥試試臣妾新研發出來的毒,如今她入宮了,還要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