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. 29(2 / 2)

薑燦星的獎恰好是最後一個頒發的,她便沒有下台,其他獲獎者和嘉賓們又一次悉數上台,直接就進入送花合影環節。

誌願者魚貫上台,前麵的人都已經拿到花束,葉淮讓上去時正好對上手中空空的Benny。他在他麵前微頓,兩人對視片刻,葉淮讓忽然笑著問他:“小夜叉到底犯了什麼錯,才會被貶到羅摩山上和妻子分離?他應該被這樣懲罰嗎?”

Benny默盯他三秒,緩緩答道:“如果不是他疏忽職守,毗沙門天的園林就不會被帝釋天的大象摧毀。一個人沒有做好自己應當做的事,無論在神話故事裡還是現實中,他都應該心甘情願接受懲罰。”如果他沒記錯的話,這個男生先前說過,他從來不讀詩。

“好,謝謝你的解答。”葉淮讓收回側耳傾聽的姿勢,向他頷首,然後把本應給他的花束換到另一隻手拿著,轉身邁步離開。人群湧動,他們似乎隻是結束一場稀鬆平常的閒聊,Benny伸出來的手卻落了空。他蹙眉看過去,見他在薑燦星附近停下了腳步。

薑燦星正要接過眼前女孩手中的花,卻忽然被葉淮讓遞來的花束塞了個滿懷,兩個女生同時怔楞。

那女孩送花沒送成,心中暗罵是誰這麼沒眼力見,有點暴躁的轉頭,卻看見剛剛還在和她聊天的葉淮讓低頭對薑燦星說:“我在酒店大廳等你,我們談下那件事。”

薑燦星抱著花束仰頭看他:“你這樣不禮貌。”

“好,我道歉。”葉淮讓乾脆利落地轉頭對那女生說:“對不起,你的花送彆人吧,她的我送。”然後轉身下了台。

那女生瞬間驚呆。

她,她剛剛在候場的地方,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?比如什麼——好甜的一對小情侶?!

*

薑燦星是和Benny一起下的樓。Benny問她打算怎麼回學校,薑燦星答:“現在暫時不回,我要和我朋友在酒店談點事。”

Benny微微停頓,然後蹙眉:“是那個高個子男生?戴個助聽器的那個。”

“嗯,就是他,他是我高中同學。不過我也不知道他要找我說什麼事。”薑燦星今日紮了低丸子頭,因為頭發還不夠長,肩上便落下許多碎發,配上她塗作奶茶色的雙唇,更顯純淨乖順。

薑燦星的外在形象實在太單純,這讓Benny替她感到擔憂,但他還是不得不說:“他喜歡你。”他對葉淮讓的印象著實不能算好,他隱而不顯的狂妄是一種潛在的危機,被這樣的人喜歡,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。好在他也很清楚,她的內裡是足夠堅韌的。

“怎麼會,他從來沒有這麼說過。”薑燦星笑著搖頭。

Benny淡淡道:“你猜他找你是談什麼?也許他很快就會這麼說了。”

換做他人也許看不出來,但他陳修值是必定能看出來的。可惜的是,他也隻能看出來這些了。

他的母親是港島知名的心理學教授,而他的父親作為F傳媒集團總裁,專門牽線製作了一檔由她主導的心理學專題欄目,該節目在港島風靡二十餘年,說一句家喻戶曉也不為過。他自然耳濡目染,自小便對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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