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帶著荷葉進了繡樓。
南胭看著她無所謂的姿態,忍不住皺眉。
侍女不解:“南寶衣為什麼一點兒也不生氣,難道她就不恨老爺自作主張,不恨小姐搶了她的院子嗎?”
“肯定是不想露怯,所以裝作不在意。”南胭解釋,“但她裝不了多久的,我娘很快就要進門,到時候她會更加難受。”
荷葉隨南寶衣回到閨房,望著自家小姐坐到窗邊拆信,“小姐,那個外室女都蹬鼻子上臉了,您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?要不奴婢去回稟老夫人,請她把南胭趕出去?”
“爹爹已經很不喜歡我了,你這麼做,他會更加不喜歡我。”南寶衣不在意地展開信紙,“她住不了多久的,柳氏也進不了南家門,你放心。”
荷葉去給她端燕窩,她看著嘗心給她的信陷入了沉思。
——春眠不覺曉,處處聞啼鳥,夜來風雨聲,花落知多少。凡收到此信者,必須轉寫七封寄給親近的人,否則家破人亡最愛之人死於非命!!!
握著信紙的手微微發抖。
權臣大人身邊的人真是不簡單呀,她現在把信還回去,還來得及嗎?
南寶衣欲哭無淚。
……
黃昏時,南寶珠來錦衣閣找南寶衣踢毽子,瞧見南胭住了進來,十分驚訝。
她沒心思踢毽子了,拽著南寶衣躲到一叢牡丹後麵,“怎麼回事呀,好端端的,那個外室女怎麼住進來啦?”
“說來話長,你彆在意她,咱們玩咱們的。”
南寶衣不想被南胭打攪了興致,誰知南胭卻主動湊了過來。
少女柔柔弱弱地朝南寶珠屈膝行禮,“四姐姐。”
南寶珠嫌棄地擺擺手,“誰是你四姐姐,彆亂攀親戚好不好?”
南胭眼圈一紅,低著頭站那兒不出聲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南寶珠更加嫌棄,忍不住嚷嚷:“我沒打你也沒罵你,好好的你哭什麼呀?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!”
南寶衣冷眼旁觀。
前世,她以為南胭是好姐姐,不嫌棄她外室女的身份,親自把她帶進了蜀郡富貴人家的圈子裡,幫著她一點點擺正名聲,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知書達理。
可是這一世,莫說蜀郡富貴人家的圈子,就算是南府,她也不打算讓她待得舒坦。
她牽住南寶珠的手,“你不喜歡她,那咱們去花園玩,看不見也就不礙眼了。”
南胭哽咽著攔在她們麵前:“寶衣,爹爹叫我住進來,是為了照顧你、管教你。你今日既沒有好好讀書也沒有做女紅刺繡,白白荒廢了一天光陰。
“書上說,‘勸君莫惜金縷衣,勸君須惜少年時。有花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’,雖然咱們是女兒家,但也要勤勉用功才好。所以你不許去花園踢毽子,必須回閨房好好讀書。你要是不聽我的話,我會告訴爹爹的。”
南寶珠聽的心頭火起,一把將南寶衣護在身後,“南胭你算老幾啊,祖母都不承認你的身份,我妹妹輪得到你來管教?!你有空還是管教管教你娘吧,這些年為著點兒銀子扒著我三叔不放,也不嫌丟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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