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說胭兒摳摳索索,她還買了核桃酥孝敬自己呢!
不像南寶衣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,一千兩銀子啊,不拿去孝敬自己,反而買了個沒卵用的破硯台,還偏偏送給了那個卑賤的養子!
真是糟蹋銀子!
侍女突然進來,恭聲道:“老夫人,二公子來給您請安了。”
蕭弈帶著餘味和嘗心進來,無視在場眾人,神色冷淡地請了安。
老夫人望了一眼兩個婢女,知道他是特意帶過來給自己看的。
兩個婢女容貌端莊清秀,瞧著不像是誤人子弟的狐媚子,應當能伺候好他。
她放心地點點頭,賜了座,笑道:“聽說,嬌嬌兒送了你一方硯台?”
蕭弈頷首,“是。”
“一千兩銀子呐!”南廣悲痛地小聲嘀咕。
蕭弈喝茶的動作頓住。
一千兩?
小姑娘不是說花了一萬兩嗎?
還吵吵著要他回禮……
他瞥向南寶衣,小姑娘鵪鶉似的鑽進老夫人懷裡,嚇得不敢露頭。
腰間係著的淡粉色裙裾輕曳如流水,一角裙子被壓住,露出一截雪白羅襪,小巧玲瓏賞心悅目。
隻是那羅襪上好似沾了些泥,許是跌倒過。
他淡淡道:“摔著了?”
南寶衣從老人家懷裡探出半張小臉,崇拜地看著他,“二哥哥觀察入微,好厲害!”
蕭弈暗暗罵了句馬屁精。
他不知道南寶衣為什麼忽然轉了性子,但她自個兒願意送上門被他欺負,他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。
他轉了轉茶盞。
侍立在他身後的嘗心立刻會意,接話道:“是與人相克的緣故。”
眾人一愣。
嘗心走到廳中,視線轉過所有人,最後頓在南胭身上,振振有詞:“你與五小姐八字相克,初來乍到衝撞了五小姐,所以她才會摔倒。你會遭報應的!”
南胭:“……”
她招誰惹誰了?!
子不語怪力亂神,但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老夫人如臨大敵,“老三啊,我就說她們母女不能進府,你偏不信。看看,你這外室女可不就衝撞了嬌嬌兒?”
“娘!”南廣急了,“這丫鬟信口雌黃你也信?”
“奴婢並非信口雌黃。”嘗心屈膝行了一禮,“五小姐和這位姑娘八字相克,不能住在一座院子裡。如果老夫人信奴婢,可以安排五小姐和二公子住一塊兒,二公子命格無雙,能化解五小姐命中的一切黑煞與劫難。”
老夫人沉吟,“既然如此,嬌嬌兒,正好你二哥哥院子破舊,你就和他一同搬去朝聞院吧。你二哥哥文采出眾,你跟著他,祖母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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