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絕對不是良家女!
沈議潮冷著臉,收回視線。
耳廓逐漸充血。
他瞥了眼腹下三寸,坐了約莫半刻鐘,才徹底按捺住那股子悸動。
他雙手攏在袖管裡,高深莫測地起身離席。
南寶衣被十言請到玉樓春外。
她抬眸,一街之隔,站著權臣大人。
“南嬌嬌,回家吃飯了。”
蕭弈牽著駿馬,嗓音輕慢。
南寶衣心裡直嘀咕,彆人都是娘親喊回家吃飯,到她這裡,卻變成了哥哥喊她回家吃飯。
她本欲走過去,注意到街心的血漬,很難再邁開腳步。
血漬斑斑駁駁,會弄臟她的繡花鞋……
蕭弈一眼洞穿她的心思,道:“嬌氣。”
他牽著駿馬走到她麵前,“上馬。”
大姐姐出嫁那夜,南寶衣曾坐過蕭弈的愛騎,她知道坐起來很穩,因此並不排斥。
她悄悄望了一眼來時乘坐的馬車。
權臣大人明知她有馬車,卻還邀請她共乘一騎……
少女麵頰緋紅,心裡那鍋紅豆又煮沸了,甜蜜蜜的。
她嬌貴地攏了攏寬大的裙裾,聲音格外甜糯:“二哥哥扶我上馬。”
蕭弈嗤笑:“你聲音怎麼了?叫人起雞皮疙瘩。”
而且這小姑娘平時龍精虎猛的,上個馬而已,哪裡需要人扶?
南寶衣:“……”
她那是嗲啊!
沒見過姑娘家發嗲嗎?!
蕭弈扶著黑臉的南寶衣坐上馬,又利落地坐在她背後,雙手繞過她拽住韁繩,朝南府方向而去。
春風迎麵。
長街兩側熱熱鬨鬨的,再加上背後坐著權臣大人,驅散了剛剛想起的前世種種所造成的驚懼。
南寶衣彎著眉眼:“程德晉被馬車拖行,是二哥哥設計的吧?”
她認知裡的權臣大人,斬草不留根,絕不拖泥帶水。
蕭弈淡淡“嗯”了聲,抬手撫了撫她的鬢角和小臉,“嚇到你了?”
剛剛在對麵酒樓,他看見小姑娘臉兒煞白煞白的。
他的掌心乾燥而溫暖,被這般輕撫臉頰,南寶衣莫名心安。
她小聲道:“起初看見拖行的血漬,確實有些害怕。現在坐在二哥哥懷裡,倒是不那麼害怕了。”
“乖。”
蕭弈嗓音低沉溫柔,俯首偏頭,在她側臉上落下一吻。
南寶衣怔了怔。
權臣大人……
又親她!
被親過的地方逐漸蔓延開胭脂紅,她垂著睫毛,心裡那鍋紅豆水像是煮爆炸了,整個人都滾燙起來。
她不安地扭起身子。
真是奇怪,從前表哥親她時,她沒有這種感覺的……
權臣大人的呼吸近在耳畔,她的耳廓似乎能碰到他溫涼的唇。
他說了句什麼,她沒聽見。
等她回過神時,聽見他低低問道:“嬌嬌喜歡嗎?”
喜不喜歡的,叫她怎麼說?
南寶衣羞得要命,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二哥哥真是……
她越發扭得狠了。
蕭弈挑眉:“南嬌嬌,你屁股長瘡了?這般坐不住。我問你喜不喜歡糖葫蘆,你扭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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