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寶衣眉尖籠著不悅。
倆孩子太皮了,八九歲的年紀還不懂事,竟然拽她的裙裾……
“老身平日裡,拿他們當寶貝似的疼愛,你若敢對他們有半分不好,老身定要拿你是問!你若過門,隻許生女兒,將來也好通過聯姻,替我大孫兒的前程鋪路舔磚。若是懷的男胎,趁早打掉——”
“砰!”
蕭弈伸出兩根手指頭,直接把她的大孫兒撂了出去!
那孩子摔倒在地,不依不饒地嚎哭出聲。
乳母急忙把他抱起來,仔細安撫。
馬氏驚呆了:“大都督,你怎敢推老身的寶貝孫子?!縱便他犯了錯,他也隻是個孩子!”
蕭弈麵無表情。
且不說這老婆子剛剛的話有多麼令他惱火,那孩子都九歲年紀了,居然惡意掀南嬌嬌的裙子。
他都沒掀過!
他冷笑:“原來他是個孩子?抱歉,我還以為,他是個流氓。”
南寶衣似笑非笑地盯著馬氏:“表姐,我明明確確地告訴你,我對你兒子半點兒興趣都沒有。莫說叫我嫁給他,便是叫他給我當兒子,我都嫌棄他磕磣。”
她沉靜地轉向靖王妃,“有的長輩,值得晚輩敬重。有的長輩,卻隻是壞人變老了而已。靖王妃,您是哪一種呢?”
靖王妃氣到臉皮發抖。
馬氏也好不到哪裡去,嬌慣的孫子被人稱作“流氓”,令她很想倚老賣老,狠狠訛一下蕭弈。
她扶住額頭,意圖裝暈。
蕭弈舌尖抵了下嘴角,似笑非笑:“若是暈了,就把你送去軍營。隻是表姐一把年紀,也不知軍中將士,是否挑食?”
馬氏又怕又氣,活活給憋得雙頰血紅。
她不敢招惹蕭弈,抱住自家流氓大孫子,哭著下了樓。
靖王妃掩麵而泣,跟著離開。
兩人來到木樓外,是越想越不甘心。
靖王妃提議道:“老夫人莫要傷心,本妃有一條計策,可以讓南寶衣嫁去你府上。隻要她成了你兒媳婦,捏圓搓扁,還不是由著你來?”
“什麼計策?”
靖王妃冷笑:“來人,把送去木樓的酒水,換成加了料的那種。”
“加料?”馬氏不解。
“閨房助興之用。”靖王妃笑容莫測,“隻要南寶衣喝了那壺酒,再與馬太守發生肌膚之親,還愁她嫁不去太守府?”
馬氏明悟過來,立刻大喜。
她看著靖王妃去操辦,左思右想,唯恐她操辦得不夠麵麵俱到,叫南寶衣那個小蹄子逃掉,於是又喚來自己的侍女,讓她再送一壺加料的酒水去小木樓。
……
小木樓明淨清幽。
南寶衣跪坐在矮案前。
矮案上,一字排開六壺酒。
有的是臉生的丫鬟送上來的,有的是皇帝賞的,有的是太子賞的。
蕭弈坐在她對麵,慢悠悠把玩青瓷小酒盞,薄唇彎起弧度,“嬌嬌要不要嘗一壺?”
“不要。”
南寶衣拒絕得乾脆。
若隻是送來一壺酒,倒也沒什麼。
可是這麼多酒前後送上樓,傻子都知道其中肯定有詐。
蕭弈朝她伸出手,笑容戲謔:“跟哥哥躲起來看戲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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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&南胭&一大波人(興奮):我們來抓奸啦!
蕭弈&南嬌嬌(笑容逐漸變態):來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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