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甜甜一笑,踏進了深閨府邸。
直到後門被鎖上,南承書還站在那裡發呆。
南寶衣上前,“四哥?”
南承書“啊”了聲,依舊盯著那扇後門。
南寶衣提高音量:“四哥,你忘了你的珍心寶貝了嗎?”
南承書瞬間回過神。
他不自然地輕咳一聲,“嬌嬌什麼時候來的,也不吱個聲,叫四哥嚇一跳。”
“從‘姑娘在上,小生這廂有禮’,就已經來了。”南寶衣裝模作樣地學他作揖,又睨向他,“四哥的心上人不是劉家姑娘嘛,怎麼又改了?”
提起劉珍心,南承書臉上的浮紅逐漸消散。
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,輕聲道:“是啊,我要娶的人,是珍心。”
南寶衣更加疑惑了。
四哥明明都對程姑娘動了心,怎麼還是要娶劉珍心?
她給四哥下了迷藥不成?
“四哥,”她糾結,“你為何堅持要娶她?”
“她親了我……”南承書似乎很難以啟齒,“李兄他們說,姑娘家主動親一個男人,很容易就會懷上那個男人的孩子。我一想到珍心肚子裡揣著我的孩子,我就悶得慌。嬌嬌,我絕不能辜負她。”
南寶衣:“……”
這倒黴哥哥,被人捉弄都不知道。
都是一窩長大的崽,怎麼權臣大人就能騷斷腿,他卻如此純真?
她隻得硬著頭皮,告訴南承書,親一下並不會懷孕。
南承書很吃驚。
南寶衣脆聲:“所以四哥不必再掛念劉珍心,她和李公子那群人是一夥的,就想著捉弄四哥玩兒呢。”
南承書鄭重地點點頭,凝重道:“等參加完李公子的生辰宴,我就不與他們玩了。拿這種事捉弄我的人,不值得結交。”
次日。
南府歌舞四起,賓客盈門。
今日是南家的喬遷宴,府裡請了好些生意上的朋友到場吃酒。
一處精貴典雅的花廳,專門設了一桌酒席。
端坐在酒席上的男人,翹著兩撇小胡子,雖然年華老去,容貌卻依舊英俊沉穩,正是穿著常服微服私訪的當今聖上。
坐在他身邊的少女,穿雲煙粉的襦裙,寶釵金簪,容光煥發,正是南胭。
南寶衣一邊給蕭弈倒玉米汁,一邊不著痕跡地望了眼南胭。
對方朝她微微一笑。
顯然,她已經使用手段重新獲得了聖寵。
南寶衣放了心。
南胭重新得寵的速度很快,不枉費她前日送進皇宮的華服珠釵,和大筆銀錢。
她起身敬酒,溫聲道:“皇上,寶儀有個不情之請。”
“哈哈哈,寶儀隻管說!”
“皇上可聽說過,‘陳詞唱穿’?”
“當然!享譽南越國的大家,她寫的每一本書,朕都看過!”
“不瞞皇上,寶儀,就是陳詞唱穿。”
除了蕭弈,滿室皆驚。
皇帝睜圓了的眼睛,臉上充滿了火熱的崇拜,激動道:“當真?!”
“是。玉樓春即將開張,寶儀這裡有一出新劇,其中一個角色很適合您。不知寶儀可有榮幸,邀請您親自登台?”
書理理和成王,掌握著盛京首屈一指的戲樓。
他們不會坐視玉樓春搶生意。
但是,如果她能在開張那天,請皇帝親自鎮場子,那麼對方再怎麼鬨,都隻會是跳梁小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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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弈(掰指頭):嬌嬌長得像金絲雀寶寶,河豚,小狗,花母雞,爆竹,小蜜蜂,鬥雞……
嬌嬌:我能不能像個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