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寶衣嬌嬌氣氣:“話雖這麼說,可殿下不肯納妾,彆人在背地裡還是會戳妾身的脊梁骨,罵妾身善妒,容不得小妾……殿下,您還是納妾吧,妾身求您啦!”
小美人仰著頭,丹鳳眼中可見瑩瑩淚光。
蕭弈嘴角微抽。
要不要這麼入戲?
他隻好舍命陪君子。
他醞釀了片刻情緒,終於呈現出豁出去的狀態。
他扶住小姑娘的雙肩,一邊使勁兒搖她,一邊紅著眼睛厲聲道:“讓本王納妾,不如讓本王去死!嬌嬌在意彆人的評價,就不在意本王的感受嗎?本王愛嬌嬌如命,嬌嬌怎麼舍得,讓本王納妾?!”
南寶衣被搖得腦袋發暈,珠釵亂晃。
蕭弈終於不搖她了,她一甩小手帕,哭著撲進對方懷裡:“嗚嗚嗚殿下……妾身好愛您啊!”
蕭弈攬著她,輕言細語好生安撫。
吃瓜群眾:“……”
他們仿佛是在玉樓春看狗血劇碼。
不就是納個妾嘛,又不一定要納,也沒人逼他們納,這兩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,仿佛要殉情似的……
宋柔臉色極度難看。
這對夫妻,有毒吧?
她黑著臉,被迫道:“攝政王、攝政王妃,你們不想納妾,本宮和陛下又不會逼著你們納,何必如此情緒激動?不知道的,還以為本宮和陛下苛待你們了呢。”
南寶衣擦了擦淚花,羞怯道:“不好意思啊皇後娘娘,我和殿下實在是情難自已、情比金堅、情深似海,所以才……”
她與蕭弈對視一眼,臉蛋上浮紅更甚,恰似芙蓉嬌羞。
宋柔:“……”
臉色黑如鍋底。
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她和蕭弈有多麼相愛,用得著她屢次三番地強調?!
南寶衣摸了摸耳墜,又羞怯道:“娘娘總盯著我作甚,莫非是覺得我這耳墜好看?這是殿下去北魏時,特意花兩、萬、兩雪花紋銀為我購置的呢,據說就連北魏,也僅、此、一、對,可稀罕了!”
仿佛生怕彆人聽不清楚,她特意拖長音調,強調了“兩萬兩”和“僅此一對”兩個詞兒。
宋柔:“……”
真是夠了!
沒有人盯著她的耳墜!
更沒有人問她耳墜價格!
雖然很生氣也很不屑但心裡麵還是好酸啊!
宋柔臉皮發顫,努力維持著母儀天下的風度,輕描淡寫道:“南妹妹是個有福氣的人。既然你夫妻不願納妾,那作罷就是。倒是可惜了金妹妹的好容貌……”
她暗示般看了眼蕭弈:“金妹妹雖不及南妹妹千秋絕色,但也彆有異族風情,是難得的美人呢。”
她深知金秀烈不是省油燈,隻要給金秀烈機會,這個女人定然會想方設法取代女主子,這也是她不肯讓金秀烈進入楚懷南後宮的原因。
“確實如此。”南寶衣附和,丹鳳眼亮晶晶的,“既然皇後娘娘如此惋惜,不如就讓西蠻公主去當皇上的妃子?娘娘賢惠,定然願意的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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