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寶衣臉頰潮紅? 喘得厲害。
二哥哥天賦異稟,今日卻顧忌著她的身體,百般小心千般溫柔,倒是比往日裡更加折磨人,隻才一回,她便已是受不住,光是求饒就求了兩刻鐘。
她窩在被子裡,聽著屋外的對話,既羞又怯。
想說點什麼,卻困頓疲憊得厲害,眼皮打著架,很快睡了過去。
蕭弈替她掖好被角,眉眼間是尚未褪去的情愫。
他素了那麼久,今日隻才一回,小姑娘就受不住了,卻令他不上不下十分難受。
他深深呼吸了一盞茶的時間,才輕手輕腳地起身更衣。
拉開屋門,滿院都是明晃晃的宮燈。
十苦好奇地望了眼屋裡,還沒看出點兒名堂,蕭弈已經帶上門:“晚宴可有安排好?”
十苦收回視線,拱手:“回稟主子,都已經安排妥當。您早些時候就吩咐了,今日宴請江左世家高門,務必妥帖細致,所以一切都是照著您的吩咐做的。”
蕭弈頷首。
他思量片刻,又道:“去叫廚子做四喜丸子、炸蝦球、石榴糕、油醬拌胡瓜,再燉一盅冰糖燕窩,等她醒了,仔細伺候她用膳。”
春夏之交,胡瓜最是清爽開胃,其他菜式又全是南寶衣喜歡的。
十苦高興地笑道:“主子還記著王妃的喜好,您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!卑職這就去辦!”
他走後,蕭弈勾唇哂笑。
隻是記得她喜歡的菜肴,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了?
這還遠遠不夠呢。
一盞燈火由遠而近。
十言行了禮,低聲道:“主子,南北官員都聚在仙鶴樓用晚膳。江左的部分世家,私底下悄悄派出幾名代表,說是想見您……卑職瞧著,怕是存了投誠的心。”
今日主子先是釋放細作彰顯大度,又親自演練水師增加威懾力,那些不願意參戰的世家,自然巴不得趕緊投誠。
蕭弈握著一截紅繩。
剛剛和南嬌嬌耳鬢廝磨時,小姑娘抓撓得厲害,不小心把他戴在腕間的那截紅頭繩扯了下來。
他撥弄著那枚穿在紅繩上的壓勝錢,唇角浮著笑:“領路。”
……
仙鶴樓。
廳堂千燈萬盞,燈火亮如白晝。
寧晚舟掃視過觥籌交錯的南北官員們,不動聲色地放下金酒盞,起身離席。
他獨自走到抄手遊廊裡,低聲道:“人手可齊全了?”
遊廊拐角的宮燈,不知幾時被風吹滅。
今夜江月被烏雲遮蔽,遊廊儘頭隻餘下慘淡黑暗。
有心腹操著北地的口音,低聲回答道:“回稟國公爺,已經準備妥當。如今島上侍衛一半都是咱們的人,隻要您一聲令下,保管將沈皇後和那些江左世家一網打儘!”
寧晚舟彎唇。
他拔出佩刀。
江風吹散烏雲,一輪明月高掛天穹,他的雙眼映照在刀刃上,閃爍著攝人的危險寒芒。
他字字如刀:“沈薑殺我父母,我勢必要她償命!蕭道衍要用懷柔的策略攻下江南,我偏要叫他看看,什麼是擒賊先擒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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