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渠不禁扶額,沉痛地罵了句:“沒救了。”
說罷,他將手機從沈念丞手裡拿過來,挨個刪掉他敲下的那些字,寫道:“阮凝,睡了嗎?我想再跟你談談離婚的事情,我和溫寧的事情是媒體胡亂杜撰,並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之間或許還存在其他的問題,我可以跟你慢慢解釋,但離婚這件事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慎重考慮,畢竟我們還有感情在這兒呢不是嗎?晚安。”
他將這段話拿到沈念丞麵前擺了一道,痛心疾首地說:“這才是人話。”
程渠腹誹,沈念丞這清高自傲的個性一定是被阮凝給慣出來的。
沈念丞接過手機掃了一眼,總覺得不該是他平日的口吻,想要刪掉一些語句。
這舉動被程渠注意到,他直接把手機奪過來:“就這麼發,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……”
程渠自信滿滿地摁了發送鍵,心想自己這回又積一德,可下一秒,他卻周身一僵——
被綠框框住的一長段話前赫然冒出一個紅色感歎號。
“消息已發出,被對方拒收。”
“……”
程渠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這一幕,再回過頭時,隻見沈念丞木著一張臉,比一臉慍色時還要嚇人。
作者有話要說:給各位小老爺鞠躬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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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枝枝酷愛各種模擬經營遊戲。
以至於當手機彈出“想試試最好玩的模擬經營遊戲嗎!”的頁麵時,路枝枝毫不猶豫地點了進去。
隻是等遊戲界麵加載出來後。
路枝枝:“上當了。”
開局降落在荒郊野外,留給她的隻有一間一粒米都不剩的破爛店鋪,還有個疑似店主、滿嘴跑火車的騷/包男人。
路枝枝:“我拿頭來經營這種破地方?”
但角落裡的虛弱男人明明都餓得前胸貼後背、仿佛下一秒就要提不上氣來了,還執著於撩起桃花眼注視虛空,懶洋洋地問:“好心人,還是哪路菩薩?賞口吃的好不好?”
路枝枝:“......”
他看起來好可憐,氪個六塊好像也沒什麼?
然後,路枝枝從六塊一路氪了好多個“648”。
修店鋪、拓田地、填倉庫,搞經營。
破破爛爛的荒野店鋪一躍成為享譽各個位麵的存在,生意興隆,賓客如雲。
路枝枝成就感爆棚:“沒有什麼是氪金不能夠解決的。”
如果有,那就再給騷/包男人氪一單。
於是乎,她戳戳剛關好店宣告打烊的秦鴆,興衝衝問:“你覺得咱們店鋪還差些什麼嗎?”
秦鴆望著虛空,桃花眼微斂,意有所指道:“還缺一個救過我命的小菩薩。”
路枝枝:“?”
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了起來。
-
秦鴆被困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店鋪裡足足半年。
他出不去,沒有食物來源,卻不會餓死,每天重複著睜眼、看著太陽從東到西、再到閉眼的日子,想死不得。
直到某一天,死寂的店鋪裡突然冒出一個軟糯輕細的女聲:“這是什麼鬼地方呀。”
從此往後,秦鴆黯淡絕望的世界裡多了一個溫暖小太陽。
小太陽為他帶來了充足的食物,有盼頭的生活,絕對的自由。
理所應當的,他將小太陽捧在手心,含在心尖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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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天,林見鹿滯留未婚夫家。
大宅空寂,未婚夫去接個電話,讓她自便。
白色襯衫透明濡濕,她拎起衣角,擰乾方才浸濕的布料,水滴落時,一串脆響隨之而起。
她偏頭看去,散落一地沉香檀珠。
林逢清視野裡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,冷靜地拾起檀珠。
冷靜得太過。
她斂眸,幫忙拾掇,最後一顆落至台階角落,她蹲下去撿,指尖碰到檀珠,清冷的呼吸一同落下。
吹動她微彎的眼睫。
她心臟漏掉一拍,抬眸墜入雙黑沉的眼睛。
那裡無悲無喜。
男人恍若濁世的佛子,目下無塵,不見人間。
她尾指一顫,撒手時,無意識輕撓他的手心。
那人淡淡睨了眼,攏緊檀珠。
隻有謝聽樓自己知道,從他見到那一截玉白的細腰,掐斷檀珠手串開始,一切都亂了套。
*
謝聽樓身為謝家當家人,不近男女私欲,持誡如佛子。
那晚家宴,侄子攜未婚妻林見鹿,為他奉茶,低喚小叔。
聞言,謝聽嘍撥轉佛珠的指尖微頓,片刻後才接過茶盞。
他的手悄然覆上她的手背,不動聲色地勾纏她的尾指。
林見鹿神色微變,失了茶盞,他不緊不慢地接住。
謝聽樓正襟危坐,低抿一口,輕笑:“祝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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