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. 其名將離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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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紅喜綢和高高掛著的燈籠已經被收了起來,清新典雅的棲鶴小築又恢複了從前的景致。

新婚的年輕夫婦坐在小亭中,共對漫□□陽。

前些日子擺放在這而的琴又被搬了出來。

蕭舜卿將他推到一旁,讓他為自己彈首曲子。沈鳴鶴害怕自己的琴技拿不出手,特地換了擅長的笛子,方才問:“想聽什麼曲子?”

“什麼都好,阿柔隨意。”

沈鳴鶴略一思索,緩緩吹起了《長相思》,但卻總不好意思告訴她曲子的名字。蕭舜卿來問,也隻說是小時候偶然聽過的鄉間野調。

蕭舜卿對他一向信任,自然不會深究,一麵賞著朝霞,一麵聽著愛人奏的曲子。

良辰美景,賞心樂事,倒是都占全了——可惜她實在不是個附庸風雅的主兒。沒一會兒,便搶了沈鳴鶴的笛子,樂嗬嗬地拉著他討論要去哪兒玩。

沈鳴鶴對於“度蜜月”這個說法,顯然不太能理解,但無論蕭舜卿想著拉著他去乾什麼,恐怕這位都不會拒絕。

“師尊想去哪裡?”

“我聽聞隔壁郡有個西子湖,風景宜人。阿柔與我去看看好不好?”

“好。”

沈鳴鶴點頭,收起麵前的樂器,進屋收拾出行該帶的東西。她愛吃的點心、蜜餞,常穿的衣裙……這些東西自然都是該帶的,但沈鳴鶴有些拿不準她是不是想長期在外,思索片刻,便邁步來到院子。

“師尊,你……師尊?”

站在廊下的人像是完全沒聽到他的聲音。

沈鳴鶴疑惑地來到她麵前,柔聲問:“師尊?怎麼了?”

蕭舜卿恍然抬頭。

沈鳴鶴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形容她的神情,環顧四周,又問:“怎麼了?”

失態仿佛隻是一瞬,麵前的人重新揚起笑容,“無事,隻是驚覺時間易逝……院中的花都要開敗了啊。”

沈鳴鶴瞟了眼行將枯萎、一派暮色的蘭鈴花,溫聲安慰:“花開花落,不是世間的常理嗎?等明年夏季,它們便會重新開花了。”

蕭舜卿未曾說話,很忽然地攬住他的肩膀,用力地吻過去。

沈鳴鶴一時不察,險些跌倒,但很快,後腰就被一隻手扶住。蕭舜卿急切地撬開了男人的唇齒,不容絲毫拒絕地入侵了他的領地。

沈鳴鶴並不適應這樣猛烈的攻勢,慌亂中不慎咬破了她的嘴唇。腥甜的血氣迅速彌漫在口腔中,沈鳴鶴有些自責,想要停下這個吻,去察看那個被他咬破的傷口。

然而蠻橫的暴君似乎並沒領會到他的體貼,反而因為他的分心生了不滿,更加霸道地掠奪他的呼吸。

溫柔的戀人從沒有展露出這樣的侵略性……沈鳴鶴幾乎感覺自己就要窒息在她的氣息中,無力地伸手推她。

蕭舜卿終於放開了他。

可還沒等他鬆一口氣,便有一些冰涼而粗糙的東西順著衣物爬了進來。氣喘籲籲的青年人感受到之後,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
“你,你……”

他下意識地看了眼院門,發現院門緊閉之後,這才像劫後餘生一樣,重新開始呼吸。

“彆……我們到屋裡去。”

他的話仿佛全然被無視了,沉溺在自己世界中的暴君將他推倒在快要枯萎的蘭鈴花叢,一鼓作氣地解了他的腰帶,褪了他的中衣。

帶著細微鋸齒的花莖碰上雪白的肌膚,沈鳴鶴難受地擰緊了眉。她終於願意施舍一絲憐憫,將他抱在墊了外裳的花叢中。

沈鳴鶴根本不敢抬頭看頭頂的那輪圓日,狼狽地拿手臂遮住隱隱泛紅的眼睛。

疾風驟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淹沒了他。他感覺自己好似身在一片沒有邊際的汪洋大海,時而被熱浪高高托起,時而又被重重摔下,打落潮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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