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晞疑惑：“什麼？”
“哦，”林再思合上嘴巴，“一點，證據又不會流傳出去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陸晞安心了。
林再思就不安心了：“統哥，我在房間裡揍人的時候，說那些關於攝像頭的鬼話的時候，不會也都錄進去了吧。”
“那我不是要暴露了嗎？”
係統：“安啦安啦，有我在啦，忘了我是乾什麼的了嗎？”
他早就留了一手：“地下十幾米，信號太差又加了屏蔽器，但凡有你，都是滋滋滋滋的電流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林再思也安心了。
又過了十分鐘，《牆門》真人版劇組終於齊了，他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。
盧蘆被警察看著，送到了艙房。任之祺說是遭受了心靈和身體的雙重打擊，在助理的陪同下躲在房裡不肯出來。
林再思嘖了聲，在船艙裡找了個位置坐下。手機屏幕一亮，點開通知，是郵箱的提醒。
她打開，是轉賬截圖。
謔，郵件居然發出去了，這趟沒白來。
係統：“你真收啊。”
林再思：“放心，我會交稅，讓我回去研究一下要放進稅收的什麼項目裡。”
係統嗬嗬：“怎麼的，專業對口了？”
林再思：“閉嘴。”
她壓著嘴角，裝作若無其事。
“你很高興嗎？”
林再思抖了一下。
係統：“叫你不要做虧心事，他一直都在這裡。”
“我那是精神專注，沒看到。”
徐不言，永遠都這麼神出鬼沒。
“沒有，你看錯了，”林再思嘴角下拉，“徐老師，你不回艙房嗎？”
徐不言從後排繞到前排，坐在她身邊，靠在椅子上說家常一樣地放鬆：“不用了，我已經在小房間裡呆得夠久了。”
小房間？
哦，地下那個設置和下層的艙房差不多。
林再思：“我記得你離開前和支隊長說了什麼？”
“問了問後續怎麼處理，”徐不言直接同林再思說了，“從頭到底都要再查一遍，三十五年前的事情，應該也會清楚了。”
“這樣啊——”
“嗨！”陸晞從門口跳進來。
隻見她一個，林再思問：“他們呢？”
陸晞劉海油了，拿發卡彆住，帶了漁夫帽擋著：“阿澤說什麼最近陰氣太重，要和慮哥這樣的真男人站一起，拿陽剛之氣鎮一鎮。”
事實上，夏澤修正強迫鄔慮陪他一起站在船頭吹腥氣的海風。
鄔慮心累：“我隻是想回去坐著。”
“哥，我就想和你說點事，很快，很快。”
鄔慮從窗子看見陸晞坐到林再思的身邊，打斷了她和徐不言的談話，稍微不那麼急了：“那你說。”
夏澤修喪著臉，囁嚅了半天：“慮哥，你說我要不要去佛寺拜拜。”
鄔慮：“？”
“我可能沾上了不好的東西，”夏澤修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渾身都難受，“危及生命。”
鄔慮：“所以呢？”
夏澤修：“我聽說你之前去佛寺拜過，能給我推一下大師的微信嗎？”
鄔慮：“……”
陸晞點著下巴：“凡哥被慮哥關在倉庫了，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