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學校(1 / 2)

八卦誤我 東邊月亮圓 10126 字 6個月前

買回來的樹雖然枝繁葉茂,但缺乏裝飾品在何薑看來還是光禿禿,為此她精心搜索攻略,得到二十七個快遞。

江宋回到家就看到小山一樣的箱子們,蹲下來自言自語道:“這都是啥?”

外包裝上有零星的聖誕等關鍵詞,他一看就知道是女兒買的,好笑道:“還是個孩子。”

平常不見購物,對這些小東西倒是挺熱衷。

他本來是不過洋節的人,哪怕是在國外哪幾年也隻惦記著故土的一切,這會開始琢磨著要準備什麼禮物,莫名繞著已經在客廳待機的樹轉。

沒多久何薑也到家,繞過玄關就看到她爸的背影,問道:“爸,你乾嘛呢?”

江宋當然不會說自己的想法,隨意說:“覺得這樹不錯,不愧是你們從山裡弄回來的。

提起這個何薑就心虛,畢竟她總得有個合理的借口來掩飾自己的夜不歸宿。

她憨厚笑笑說:“是精挑細選的。”

江宋著實是沒起疑,當然,他本來也沒打算對孩子怎麼談戀愛插手,畢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。

他道:“那聖誕你打算怎麼過?”

何薑很“雨露均沾”說:“24號在家,25號出去。”

安排得還妥妥的,江宋在她腦瓜子上拍一下說:“行,你是兩不誤啊。”

何薑繼續笑,然後躲進廚房看晚餐是什麼。

家裡的一切完全按照父女倆的喜好好,甚至更多的偏向小的。

江宋的口味多少受影響,看到新鮮出爐的披薩說:“還是火腿味的。”

何薑看著淡淡的熱氣蒸騰,攪拌著自己那份意麵說:“我等下再吃。”

江宋倒是無所畏懼,扯起一塊,然後快速扔進自己的盤子裡說:“這麼燙。”

何薑無奈道:“肯定的,人家都提醒你了。”

江宋心想誰是人家,左右看著尋找。

何薑手一指披薩說:“它渾身還在發燙呢。”

江宋被這個說法逗笑,偶爾生出他其實沒錯過孩子太多童年的錯覺。

他道:“那是我的問題。”

何薑點點頭說:“當然了。”

她的親昵和調侃也讓江宋受用,任誰也不希望父女之間太有距離感。

他道:“還有件事跟你說,一月要開股東會。”

江河的股東會每年兩次,這還是何薑第一次參加,她不由得道:“都要做些什麼?”

江宋道:“今年有兩個大投資要表決,回頭你仔細看一下計劃書,坐那兒多聽多看就行。”

還是個小孩子,沒指望能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話,但將來她會是最大股東,總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。

何薑點點頭,心想那就是去做觀眾,一點也沒有被看輕的感覺,反而說:“我還很嫩。”

隨便哪隻老狐狸都能給她帶溝裡。

做繼承人的,能不盲目自大已經很不錯,江宋欣慰道:“這樣想就很好。”

父女倆一塊吃晚飯,吃完江宋出門去喝茶,何薑靠著牆站一會,閒來無事去頂樓看。

這將會是她的新家,可惜地方太大,再怎麼加急十個月也才到鋪地板這一步,掐指一算最快也得明年六七月才能住。

但和一開始相比,房間的雛形已經有,何薑丈量著地方,想象著要擺放的家具,再吸兩口甲醛就趕快跑。

雖然設計師一再承諾工藝非常環保,她還是很愛惜生命的。

她把這當做消食,拿著剛洗好的草莓進房間開始工作。

年底是購物旺季,一杯咖啡的促銷計劃做得花裡胡哨,加上咖啡果采摘季的新品上市,事情已經不少。

就這何薑還得兼顧新業的事情,天天給平台掙吆喝,堪稱最佳代言人。

哦,還有她的畢業論文,真是叫人有點焦頭爛額,分身乏術。

想起畢業,何薑在日程表上對一下,果不其然看到明天的安排是回學校。

她整個人往後仰,脖子嘎吱嘎吱響,隻聽得手機嗡嗡響,接起來道:“餘望。”

餘望倚靠在車門說:“給你買了宵夜,在樓下。”

房間裡很溫暖,何薑一動不動,想想說:“我爸不在家。”

話出口又覺得哪裡怪怪的,說:“你可以送上來。”

餘望眉頭一挑道:“那給我開門。”

坐電梯要刷卡,他暫時還沒有這個可以長驅直入的權限,說起來,他起來是也是第一次上來。

何薑就站在玄關等,從貓眼看著他整理頭發,馬上就把門打開。

餘望的手僵住,自己尷尬在額頭處撓撓說:“給你買了炸雞。”

何薑側過身讓他進來,找拖鞋說:“你晚上不是約朋友嗎?”

餘望道:“對啊,老趙剛開的炸雞店,味道還不錯。”

朋友開店就得去捧場,他意思意思就騰地方給彆的客人,大家約著找地方喝酒,他屁顛顛就來送宵夜。

何薑滿是負罪感說:“晚上還吃的披薩。”

一入冬,肉就格外容易長身上,她最近已經胖三斤。

餘望坐在沙發上,摸著還有點餘溫的炸雞說:“就吃兩塊。”

何薑理所當然道:“都吃了怎麼能吃兩塊。”

和奶茶點無糖一樣,都讓她有點匪夷所思。

餘望特意跑一趟,就是希望她能吃得開心,想想說:“後天去打羽毛球嗎?”

何薑明知道緣由,還得說:“怎麼不是明天?”

餘望在她的額角彈一下說:“因為明天大學生要回學校。”

她的事情,哪怕提過一次他都會記下來。

何薑笑得還有兩分得意說:“後天下午,吃完午飯去。”

餘望在心裡排一下時間,說:“行,正好早上去盯月心的新專輯。”

何薑現在是第一手線報,對月心組合的最新活動了如指掌,這會說:“元旦上線是嗎?”

餘望點點頭,長舒口氣道:“也不知道到時候銷量怎麼樣。”

不是為錢,而是希望自己的堅持得到證明。

此情此景,何薑更沒辦法說出自己給梵西花錢這件事,生怕他覺得最後成績摻水分。

她道:“會好的。”

餘望側過身捧著她的臉說:“我喜歡實際一點的鼓勵。”

在自家客廳,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,何薑想著她爸要是突然出現就精彩,被人不輕不重地咬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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