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臣妾心裡隻有王爺。八年前如此,現在亦是如此。”
古人說話就是繞,要不是上學的時候自己語文學得不錯,現在還真說不上來這話。
“我就知道王妃心裡是有本王的。”鬱乘風笑了一下,又板著臉,“那當年王妃為何要那般做?”
江如錦見機會來了,就想一鼓作氣把當年的誤會一起說清楚,可惜,鬱乘風沒給她這個機會。
“臣妾當年……”
說到此處,江如錦突然感到自己被鬱乘風抓住的手臂被鬆開了。
鬱乘風晃晃悠悠,頭一沉,眼睛一閉,直接倒在了江如錦的肩膀上。
江如錦被壓得一個踉蹌,好不容易站穩後,使足了勁才扶住鬱乘風,“風哥,風哥,你怎麼了?”
她叫了幾聲,沒有得到回應,正想喊管家上來,就感覺自己的肩頭輕了一些。
低頭一看,鬱乘風醒了。
“風哥,你還好吧?”
江如錦一憂一喜之間,情緒波動太大,再加上剛剛做戲擠出的眼淚,現在看著更加嬌弱了。
“風哥,你頭暈對不對?”江如錦試著抬起鬱乘風的臉,“讓我看看?”
她的手剛撫上去,就被鬱乘風抓住了。
鬱乘風頭也不抬,猶如一個被拋棄的怨婦一般,帶著哭腔說:“原來,主子隻拿我當那個狗王爺的影子,都怪屬下癡心妄想,不自量力。”
“啊?”
不是吧,這個時候切換!
就差一點兒,就可以解開當年的誤會,現在前功儘棄不說,好像還更麻煩了。
江如錦頓時頭大,這都什麼事啊?
“我……我沒有,我隻是……隻是……”
江如錦不知道怎麼解釋,好像說什麼都不能圓回來。
而且,他切換之後,怎麼還有之前那段的記憶?
那豈不是侍衛要帶王妃私奔的事,王爺也知道?
這是什麼修羅場,簡直不想讓人活了。
江如錦破罐破摔地推了鬱乘風一把,“先起來,彆壓著我。”
鬱乘風被推了,心裡更難受。
“現在狗王爺回心轉意了,主子就不需要屬下了,那屬下早日離開便是。”鬱乘風委屈的簡直讓人心酸。
這麼高大的一個男人,偏偏搞出這麼一副綠茶樣,還真讓人受不了的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被你壓得太累了,沒有嫌棄你的意思。”江如錦連忙解釋。
這人也就是鬱乘風吧,換了其他人,江如錦早就避而遠之了。
鬱乘風沒有說話,低著頭繼續委屈。
江如錦現在隻想先把他穩住,萬一一會兒真跑出去,那可怎麼辦?
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和語氣,上前一步,拉著鬱乘風的手,低聲細語地解釋。
“我剛剛隻是想讓他放過我,我才那麼說的,你也看到了,他抓著我,我疼死了。”
說著,她也學鬱乘風的樣子裝委屈,扮柔弱。
誰不會啊,不就是矯情嗎?
“當真?”
鬱乘風眼裡突然有了一些光,他抬頭看向江如錦,眼神中充滿了祈求,好像生怕江如錦是在安慰他,騙他的。
江如錦見有效果,馬上帶上笑容,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鬱乘風再次確認,“錦錦,真的沒有騙我?”
“沒有。”江如錦有些不耐煩,加重了語氣。
這招對這個版本的鬱乘風果然有效,他怕江如錦不高興,怕她難過。
鬱乘風馬上換上了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