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有啥事兒?
笑眯眯地搖頭。
翟無疾這才看向慘叫的人,二蛋單手捂腚,一臉的羞意。
二蛋的手再大也捂不完他的腚蛋子,儘管如此,開襠褲被扒拉開來,漏的可不止是腚。
翟無疾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。
趙龍捂臉。
沒眼看。
真的,頭天下午他就覺著吧讓主子曉得了會出事兒。
果然!
看看主子的臉,噫……比鍋底還黑。
“姐姐還有彆的事兒麼?”翟無疾壓抑著自己的怒火,咬牙切齒地問。
張翠翹連忙搖頭:“沒事兒了,這裡有神醫看著就行了!”
“對了,那個二蛋要放過屁之後才能吃東西!”
“阿旺我們走吧!”她拉著翟無疾就往外走。
翟無疾:這個女人一定是心虛了!
不過他也不想讓這個女人繼續在這裡待著,一個個臭不要臉看她的眼神太過炙熱,炙熱到他想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。
“哎,彆走啊!”司徒先生追出來,他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問張娘子呢!
然而,他追出去之後就隻看見翟無疾扛著張娘子在雪地裡拉出一道殘影,接著便消失在山林間。
第一次覺得翟無疾好狗!
“趙龍啊,你來說說,先前你們吃的藥跟今天她給的藥一樣麼?”
趙龍搖頭:“不知道啊,頭天吃的藥都是被張娘子給直接塞嘴裡的。”
“不過,我倒是看清楚她給二蛋紮了一針,就紮在腚上!”
“那針……”趙龍舉手比劃了一下,“大約有一紮長!”一紮說的是趙龍把拇指跟食指繃得最長的距離。
二蛋隻知道自己被紮針,不知道自己被紮了那麼長一根兒針,他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。
嗚嗚噫噫……堂堂鐵血漢子如今才知道他怕打針!
司徒先生連忙去檢查二蛋的腚蛋子,有個小小的針孔,除此之外他還真是看不出什麼來。
“對了,她還往我們的傷口上抹紫色的藥水,還有就是這個!”趙龍將一陶罐酒精遞給司徒先生:“還有這個,清洗傷口用的,這玩意兒淋到傷口上那一瞬間,能把人給疼死,比被刀劍砍了還疼千百倍!
不過也就疼那一下子。
張娘子說,手要觸碰傷口之前就得把手洗乾淨再用這個殺毒。
我想著這玩意兒碰到傷口的時候那般疼,肯定是在殺毒!”
司徒先生聞言連忙扯開塞子湊到鼻子上聞了聞,一聞銷魂,味兒太衝。
“像酒味兒!”可是又比酒味兒濃鬱太多。
司徒先生的心啊,這會兒跟貓撓一樣。
不好受。
同樣不好受的還有皇帝。
他知道自己的姐姐肯定是無辜的,可畢竟刺客出自她的府上,如果不嚴懲,難堵天下幽幽眾口。
並且這個口子一開,可以想象將來會有更多的人照著做。
他的日子就彆想清靜。
可若嚴懲,姐姐跟他的情分不一樣,當初他登基之前和登基之後那段日子太過艱難,很多次都是姐姐舍命幫他。
再加上琮兒那孩子身體一向不好,這次牢獄之災若是讓他的身體狀況惡化,彆說太後,就是翟長便能將他給鬨頭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