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抓隻活的進貢?”阿旺還是沒放棄。
張翠翹翻了個白眼兒。
死的鐵窗淚,活的就是太平間。
連重症監護室的資格都沒有。
“我都說了,送什麼東西我決定!你不許瞎來!”張翠翹瞪了一眼阿旺。阿旺十分遺憾地點頭,說起來,他真的好久都沒有徒手去抓活老虎了啊。
非常生猛的那種。
想到這裡,阿旺愣了一下,以前他徒手抓過活老虎?
算了,反正姐姐不許,他不瞎琢磨了!
“那姐姐我們睡覺!”阿旺說完就牽著張翠翹的手回屋,上榻後就緊緊地抱著她。
阿旺一點都不想睡,想跟姐姐說話,不然一覺睡到天亮,他又該不記得了。
“姐姐……”
“阿旺……”
兩人同時開口,阿旺立刻閉嘴,讓張翠翹先說。
張翠翹對視著他的眼睛,抬手撫上他的臉龐,輕輕地喃呢:“以後不要半夜拋下我,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。”
“你受傷了。”
“我心疼!”
“沒有任何事情值得你身陷險境。”
“知道嗎?”
阿旺心虛地點頭:“我記住了姐姐!”嗯,以後去弄死欺負姐姐的人,不要讓自己受傷。
他要小心。
有了阿旺的保證,張翠翹打了個哈欠,在阿旺的懷裡找了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。
雖然她對阿旺很有色心,但現在的阿旺渾身都是傷,她怕兩人瞎整害他崩開傷口。
還有就是,她迫不及待地想入夢,看看臭弟弟有沒有收到快遞。
阿旺不想讓張翠翹睡覺,可是姐姐明顯困了,他舍不得姐姐犯困。
隻能摟著她,枕著她香香的味兒也閉上眼睛。
一起睡也很幸福呢!
阿旺是一個十分容易滿足的人。
張翠翹的夢境中,張海洋哭了,他的床頭半夜掉落幾把匕首,給他打得滿頭包。
幸好這些匕首是用麻布一層層地包裹好的,不然萬一哪一把的鞘掉了,他還不得當場斃命?
(張翠翹:沒給你弄頭老虎,讓你不是唱鐵窗淚就是去太平間你就知足吧!)
張翠翹數了數,她給在供桌上放了六把匕首,到弟弟手裡隻剩下三把匕首。
少了一半兒。
張海洋急吼吼地去敲父母的門,把匕首抱給父母看。
“號喪啊,大晚上的!”老張罵罵咧咧地開門,抬手就狠狠給了張海洋一下,“要是沒正事兒老子打死你!”
“你媽好不容易睡著,就被你這個瘟喪吵醒!”
“不孝的玩意兒!”匕首被打落在地,張海洋委屈巴巴地道:“這些是突然出現在我床頭的,麻布上是姐姐的字跡,應該是姐姐想法子給我們的。”
老張一聽他這麼說,一腳把他踹一邊兒去:“那你不早說?”
張海洋:……
嗷嗷嗷,他不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