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姝堅定的搖搖頭,她今兒一早直接來這裡,並未見到他們,所以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。
她此番答複顯然惹來不滿,有些許竊竊私語不絕於耳,閆姝聽道有人在抱怨是不是她把信息隱藏起來,不願讓大家完成課業這種話。
精致的柳葉眉緊鎖著,閆姝明白眾人不會聽從她的解釋,隻相信自己眼睛所視,即為真相,“我確實不知,可為何外麵西院課業,會讓東院送來?”
這件事情,即使是閆姝上輩子也沒經曆過,為此,她隻能先抓住眾人不明所以的地方發問。
榮玄眉宇間輕輕皺起,垂眸間威壓頓起,他漠然地掃視一周,直到一圈再也聽不到議論聲,他方才鬆了語氣緩和道:“是這樣的,東院和西院的夫子為兩院設定了不同的課題,東院需要為你們製造課題,並送到西院來,至於這些籠子裡裝的東西,你們親眼目睹便知是何物了。”
似為了回應榮玄的話語,籠子裡忽地傳出不小的動靜,刺啦作響,時不時地有東西撞擊籠子。
“啊!這是什麼聲音,好可怕!”有膽小如鼠的姑娘相互抱作一團,維持著岌岌可危的理智看著那些籠子。
聽音辯物,這裡麵不出所料,該是活著的東西。閆姝抿唇沉思,西院都是女眷,就算是再難得課業,也會在不傷害這些貴女的情況下而進行。
不說彆的,想到父親那謹小慎微的做派,要是能有什麼危險存在,他絕對是第一個反對。在此基礎上做出判斷,第一點,籠子裡是活物,第二點這些活物不可能危害到生命,第三點,從這些東院人臉上不在意的神情來看,這些東西並不稀奇且常見。
“這籠子裡…應該是些常見的動物吧?比如貓狗這種?”閆姝眉頭一直未曾展開,不確信地望著榮世子和二哥哥。
閆林帆聞言,瞬間重重點頭,神情飛舞著招呼其他東院的男子把幾個大籠子上的黑布扯下來,“你是怎麼猜到的,這些可是我們東院一大早去城中各處找來的小寶貝。”
“唔,它們好臭!”蒙在三個大籠子裡的黑布被人齊齊撤下,露出內裡的實際情形後,當即有反應極快地後退數米。
奇特的腥臭,混合著許久沒有清洗過的毛發中散發的怪味,那是泔水和臭水溝的味道,彼此混合在一起,先前被黑布蒙著不曾泄露,這會兒一同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,惡臭四散開來,逼退一乾人等。
這其實並不是最令人震驚發嘔的事實,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更在後麵。
籠子裡確實是閆姝所言,隻是些普普通通的小貓小狗,可無法讓人承受的是,關在籠子的貓狗通通受到不同的創傷,有的皮毛斑駁,有的麵目全非,有的身上鮮血淋漓,有的膿瘡化開,還有的嘔吐不止,正在苟延殘喘,無力扒著籠子,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響。
閆姝吞咽著口水,雙目震驚地望著它們。她試想過很多場景,而無一例外沒辦法與眼前這一幕相提並論,她失語般的不知所措,恍然不覺撲麵而來的味道多麼的令人惡心作嘔。
她隻明白一件事情,那難聞的血腥味,便是從這些化膿後的動物身上傳出散開。
“你們可彆誤會,這裡的受傷動物,都是東院從街上四處救助回來的生命,並非是我等心狠手辣故意為之。”榮玄察覺到閆姝的欲言又止,眸子眨了眨,輕聲的否認,以防這些姑娘們以為東院都是些殘酷無情之輩。
“那找來它們,就是你們的課業?”閆姝抓住榮玄話裡的漏洞道。
榮玄眸子閃過一絲欣賞,她還真是反應迅速,“正是。”
那既然是兩院合作完成課業,西院課題卻是無知的,眼下隻得望著這麼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