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姝疼得臉色蒼白,卻仍舊牽強著露出個善解人意的笑容道:“我這樣子也不能去將軍府擾興,等會兒就自己回去吧,還要勞煩姑娘告知王家姐姐,讓我閆府馬車來此處接我回去。”
“我這暫時也無法同去,還需姑娘將實情講清楚,免得造成誤會。”文菱一向和她共同進退,得知她不願去將軍府,文菱自是也不願意去。
那丫鬟拿了答複,快速小跑回到主子身邊稟告實情。
閆姝就這般無助地躺在地上,半個身子依靠在文菱懷中,聽著她“砰砰”有節奏跳動的心跳聲。
而後垂著眼眸,無視外界乾擾,泛白的唇色、失去顏色的麵容,無不昭示她所言非虛。
和太子一行走在最前段的榮玄,得到丫鬟稟告,知曉這閆姝居然傷了腳,一時間情緒難測。
怎地,太子剛說要走,後腳她就不願在將軍府多呆一刻了?
憤懣的情緒,促使他輕蹙起眉頭,但回眸看去,閆姝還半依靠在旁人懷中。理智告訴他不要在此時多管閒事,情感上反而使他從懷中掏出來個白玉色瓷瓶,遞給回來稟告的丫鬟道:“還勞煩你把這瓶藥送給那位崴腳姑娘,就說敷在腳上能暫時緩解疼痛。”
“是!”丫鬟恭敬地收起這份藥,轉身去照料那位受傷的貴女。
王婉兒眼巴巴地送走那丫鬟,終是忍不住酸裡酸氣地衝榮玄問道:“榮世子對那閆姝還真是太好了,不過是崴了腳,便要送藥去,她等會馬車來了,就能直接回家請郎中治療,你何必這般關照她?”
她這話講的又快又急,等到王采兒想攔下這個口無遮攔的妹妹時,已然為時晚矣,隻得捏著帕子懸起心來。
榮玄眉眼微動,常帶著笑意的臉上,是不帶情感的禮貌疏離,“婉兒姑娘何出此言,大家同窗一場,她方有難,自當出手相助,如若今日換做是婉兒姑娘受了傷,在下亦是如此做法。”
“你這話可是當真……”王婉兒聞言眸色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