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露出了委屈之色。</br> 蘇語嫣白了許表妹一眼,完全不把她這種把戲看在眼中。
這許家表妹有些像以前的蘇雯。她自從知道蘇雯以前的端莊和可憐都是演的後,再看眼前虛假的許家表妹,心裡隻覺得厭惡。</br> 蘇語嫣當即譏諷一笑,下巴一抬,蠻橫地道:“我就這麼不講道理,你看不慣我,你去告狀呀。”
蘇語嫣是尚書千金,蘇府還與忠毅侯府有姻親,忠毅侯府又與皇後太子是親戚,蘇府有這些強硬的背景,他們小小的一個許家豈敢正麵對上的?</br> 如此,誰有那膽子敢告她蘇府千金的狀!
這蘇語嫣在金都城是出了名的驕縱,她把這事情往外一說,不僅掀不起波浪,還會連累整個許家。</br> 因為這事,那許表妹不敢再多說一句話。
也是在這件事後,小姑子看她的眼神越發地崇拜了。</br> “反正呀,女兒在齊家順著呢。”蘇語嫣臉上的笑意沒有絲毫虛假。
柳大娘子聽到女兒這麼說,心裡寬慰了不少。在這個時候,才覺得當初沒有執意把女兒嫁到高門的決定是正確的。</br> 母女倆說了一會話後,蘇語嫣因昨夜與齊君謹胡鬨了,而今早雖未曾真做,可也和做了差不多,所以陪母親走了一刻左右,她便覺得腰酸,怕母親看出端倪,忙尋了借口說要去祖母那處請安。
柳大娘子囑咐:“六丫
頭現在是侯府的世子娘子,你見著她,可不許再為難她了。”
蘇語嫣腰酸得緊,也沒怎麼聽進母親的囑咐,隻敷衍地應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</br> 見母親微微蹙眉,她小聲嘀咕:“每回回娘家,母親你都要與我念這些話,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。”
柳大娘子點了點她的額頭:“你若是能把我的話記在心裡,我何須再三叮囑?”</br> 蘇語嫣撇嘴,道了聲“這回真的記住了”後,便去了祖母那處。
待離開了院子,她才暗暗的扶了扶腰,同時暗罵了一聲齊君謹這個色胚。</br> 蘇語嫣哪裡有什麼心思為難那蘇蘊,她心裡全是齊君謹會不會誆騙了她。
成婚不過數月,房事頻繁的程度,以至於讓她聽到“就寢”二字就下意識的害怕,巴不得天不要黑。</br> 今日幾個外嫁的姊妹都會過來,她得尋個機會,好好問一問這夫妻間要一直保持恩愛,是否幾乎夜夜都要做敦倫之事。
蘇語嫣素來膽大,可這種事情羞以啟齒,所以她不敢問身邊的婆子,更是不敢問母親。</br> 那五妹四妹都是新婚,與她差不多,問她們最為合適。
給祖母請安後,離開時,蘇語嫣喊了蘇芩與蘇蘊一道。</br> 幾人入了亭子中,把下人遣退在外。
蘇語嫣扭捏半日,問了半日那個這個之後,才破罐子破摔的問蘇芩:“你們夫妻兩人是每日都做,還是隔日做?”</br> 蘇芩看了眼蘇語嫣,又不自在的看了眼蘇蘊,隨而麵紅耳赤地低下了頭:“也、也沒有每天都那個,就隔個幾日一回。”
蘇語嫣聽到這話,瞪大了眼睛,隨而一拍桌子,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