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他就讓人將他們兩個請了出去。月牙站在屋門口。沒有等蘇南寅直接就往外走了。
一路上到處都是傳來傳去的話。雖然府裡管得極嚴。不算太難聽,但也足夠一個男子羞憤而死。
月牙實在不想管,尤其是明白了他的心意之後。可是她又怕國公若是一力想把這件事情壓下去,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消失。
煩人。
月牙站在花圃前揪著花。突然一個人站在了她的麵前。
“主君有請。”
月牙剛從側君這邊出來,又腳步不停的到了這座宅子的最右宅。
看著外麵樸素的裝飾還有一走進來乾淨卻蕭條的園子,月牙就已經猜到這位主君是什麼人了。
“你在外麵等一會兒。”
月牙站在院子裡。空空蕩蕩的沒有其他人。大小姐的父親會來找她倒是沒想到。
他找她乾什麼?和側君一樣想法?
思索片刻門打開。月牙就看見一人走了出來。
“進去吧。”
這裡的每個院子似乎都是這樣,走進來就是層層疊疊的帷幔遮擋不見天光。
“就站在這裡。”旁邊的侍者發話。
月牙安靜的將手交疊在前麵。
卻並沒有聽到聲音,反而是有人將一個托盤遞到了她的麵前。
月牙“?這是?”
“將這個今晚倒入那人的茶水,其他不必知道。”侍者冷冰冰吩咐,而帷幔後麵始終沒有聲音。
月牙看了一會兒,然後拿起了那個瓷瓶精致小巧畫滿了精細的花紋。
“你們是讓我殺人?”
“我說了你不必知道這些,隻要按照吩咐去做,自會無虞。”
有的時候還真是要比較,之前還覺得側君已經夠直接夠黑了,沒想到這位更是絕。
月牙“我說按照主君的意思殺了人,是不是第二天就會被處死。”
月牙比他們還直接,旁邊的侍者臉色都變了。
“胡言亂語什麼!”
月牙“想讓我下藥也可以,要不讓主君寫一張字據說若是我幫了忙,一定會保我安全。”
“你說什麼?!主君怎麼可能給你寫東西!”
月牙“那我怎麼保證我的平安。”
“陳月圓!你——你難道想要違背主君的命令不成!”侍者有些怒意“之前還覺得你忠誠,現在居然還敢討價還價。”
月牙“上次的確我做錯了事情,受處罰是應該的,可是這回……”
月牙欲言又止,沒有講話說完。
侍者急的跺了一下腳,他本以為這件事情非常的順利,陳月圓就是最好的一把刀,又忠誠又傻。
就在他要強迫月牙必須答應時,簾子後麵終於傳來了聲音。
月牙抬起頭。
國公府主君的年紀與國公差不多,也不過是四十幾許的年紀,可此刻他的聲音卻是那麼的沙啞滄桑。
“你的膽子很大。”
月牙笑笑。
“主君,就是因為我膽子小我才不敢。而且我覺得這事也沒到這地步。”
“藤兒因為這樣一個男子名聲受損,讓她的母親失望,你覺得這件事情不重要?”
名聲受損,一條人命,孰輕孰重?月牙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