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乃是堂堂畫宗宗主,彆說一個條件,就是十個條件也沒問題。”楚思遠氣定神閒的說道。
“好。”
聖書才女倒是沒有什麼避諱,直接將張若塵的名字,告訴了楚思遠。
“竟是那個小子。”
楚思遠的神色微微一變,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。
張若塵的身份相當敏感,因為,整個昆侖界都在傳,他很有可能是八百年前聖明中央帝國的太子。
如今,張若塵竟然派人將《血族密卷》送了過來,他的嫌疑,自然是變得更大。
雖然,楚思遠的脾氣很倔,可是,相當精明,十分清楚此事有多麼敏感,不敢隨意講出去。
彆的那些儒聖,全部都很好奇,再三詢問,可是,楚思遠就是一個字也不願意說。
聖書才女單獨邀請楚思遠,進入第九府,再次來到天地棋局的旁邊。
楚思遠立即說道:“丫頭,你最好離張若塵那個小子遠一些,此子絕對是一個禍胎,你可彆跳入了火坑。”
聖書才女的臉上微微含笑,雙眸盯著天地棋局,在觀察著什麼。
楚思遠又道:“若是張若塵那個家夥真的是八百年前的聖明皇太子,那麼他和女皇大人恐怕真的是有一些恩怨糾葛。女皇大人隻是暫時離開皇城,前去尋找成神的契機,遲早有一天還會回來。你與張若塵走得太近,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。”
聖書才女猶如聽不到楚思遠的勸告,伸出一根手指,指向血神教所在的區域,道:“血神教的局勢很複雜,憑借張若塵一個人的力量,肯定應付不過來,需要有人去幫他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楚思遠道。
聖書才女道:“張若塵就是血神教的神子,顧臨風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楚思遠道。
聖書才女道:“血神教已經開始動亂,最近幾日,不止有一位聖者隕落,局勢變得越來越危險,朝廷絕對不能置身之外。我想請一位強者,去血神教坐鎮,最好能夠將不死血族斬儘殺絕。”
“然後扶持張若塵做血神教的教主?”楚思遠道。
聖書才女說道:“血神教掌握在張若塵的手中,總比掌握在不死血族的手中要好一些。”
“此事與老夫無關,那是張若塵自己的事……你看著老夫乾什麼?老夫要去北域征戰,哪有閒功夫去血神教?”
楚思遠看到聖書才女一直盯著他,立即意識不到不妙,轉過身,落荒而逃。
聖書才女道:“楚宗主剛才可是答應了我的一個條件,難道堂堂畫宗宗主竟然如此不守信用嗎?”
楚思遠停下腳步,歎了一聲:“丫頭,你早就計劃好了,對吧?”
聖書才女的臉色嚴肅,道:“血神教是七大古教之一,勢力遍布中域九州,若是不死血族控製了血神教,整個中域都不得安寧。此事關係重大,必須要你老人家親自出馬才行。”
“行,老夫就親自走一趟,無論怎麼說,張若塵那小子能夠將《血族密卷》送過來,也就說明,他的心中還是有大義。幫他,也是在幫整個人族。”楚思遠義正言辭的說道。
說到底,楚思遠還是丟不起那個人,畢竟,他是當著一大群儒聖答應了聖書才女的條件,若是出爾反爾,肯定會淪為笑柄。
聖書才女提醒了一句,道:“根據我收到的情報,不死血族黃天部族的一位大人物,正在向天台州趕過去,準備全麵控製血神教。你老人家千萬要小心一些,最好是與張若塵見一麵,不要單獨冒然行動。”
“老夫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,放心,彆說是一個大人物,就是不死血族派遣十位大人物,本宗主也一樣讓他們有去無回。”
楚思遠慷慨激昂的說了一句,隨後,帶著大司空和二司空,離開了中央皇城,駕著一隻飛舟,徑直趕去血神教。
聖書才女的心中還是有些擔憂,總覺得,楚思遠不會與張若塵商量,肯定會單獨行動,說不定會誤事。
……
莫憂穀。
張若塵服下了魔冉王妃送來的療傷丹藥,無論是外傷,還是內傷,都在快速恢複。
待在莫憂穀,處處都是幻陣,張若塵隨時都被人監視,根本就不敢進入圖卷世界。
看似溫柔鄉,實際上危機四伏,稍微露出一點破綻,張若塵就將萬劫不複。
在養傷的同時,張若塵也在努力修煉,爭取儘快渡過第二次準聖劫,或者,衝開最後一竅,達到肉身成聖的地步。
“既然精神力已經成聖,那麼,我就可以融合第四世、第五世的記憶和聖道感悟。隻要聖道感悟提升,很快就能渡第二次準聖劫。”
張若塵的傷勢,已經恢複了六七成,完全可以與聖境人物一戰。
因此,他沒有繼續療傷,而是開始融合《七生七死圖》第四世的記憶和聖道感悟,爭取將修為再提升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