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瑜皇、易軒大聖、孤辰子憤然進入大堂,質問刀獄皇,卻遭到另外幾大部族的聯合排擠和奚落。”
“刀獄皇雖然沒有開口,可是,他身邊的修士,卻聲稱,血天部族已經成為各大勢力針對的目標,參加狩天大宴,將會拖累整個不死血族。”
“又有人說,血天部族的實力弱小,可有可無。若是能夠主動退出狩天大宴,這樣,不死血族的成績,說不定會更好。”
聽到血泣大聖的講述,瑜皇、易軒大聖、孤辰子的臉色,都非常難看,內心極度難受和羞怒。
血泣大聖繼續說道:“瑜皇、易軒大聖、孤辰子當然不能繼續忍下去,向開口奚落的修士發難。但是,誰都沒有料到,那位修士竟然真的應戰,而且還直接挑戰他們三位。”
這個時候,張若塵終於動容,道:“同時挑戰他們三位?”
“沒錯。”血泣大聖道。
張若塵道:“誰有這樣的魄力?刀獄皇?風後?還是晉琨大聖?”
在他看來,隻有百枷境大圓滿的修士,才敢這麼做。否則,惹怒了瑜皇三人,隻會是自取其辱。
血泣大聖道:“那位,並不是刀獄皇、風後、晉琨大聖之中的任何一人,而是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修士,來自淨天部族。”
“結果呢?”張若塵道。
血泣大聖向瑜皇等人盯了過去,閉口不言,顯然是難以啟齒。
“你們全部都敗了?”張若塵道。
易軒大聖緊捏雙拳,雙眼似乎要從眼眶裡麵瞪出來,道:“敗得很慘!誰都沒有想到,他居然是一位百枷境大圓滿的強者,此前,故意羞辱血天部族,完全就是想要激怒我們,然後踩著我們三人一戰成名,轟動天下。”
瑜皇、孤辰子、易軒大聖都是一等一的強者,有他們的帶領,血天部族在不死血族十大部族之中的實力,絕對不會是墊底,有衝擊前五的資格。
可是,遇到一位百枷境大圓滿,卻被狠狠的羞辱。
可想而知,他們心中是何等憋屈。
瑜皇顯然受的刺激不小,道:“張若塵,你曾說過,有辦法讓我在狩天大宴之前,突破到百枷境大圓滿。此話,還算不算數?”
“當然算數。”張若塵道。
易軒大聖、古城子、血泣大聖皆是麵麵相覷,眼中都浮現出一抹喜色。
若是瑜皇能夠突破,成為百枷境大圓滿,實力必定暴增。
到時候,誰還敢小覷血天部族?
不死血族的另外幾大部族,誰還敢說血天部族可有可無?
狩天大宴上,一個百枷境大圓滿的強者,可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,猶如頂梁柱一般,能夠撐起一片天。也能撐起,一個勢力的尊嚴和榮耀。
可是,不知多少大聖都困在九十九道枷鎖的層次,無法突破,即便是神靈,都沒有太有效的辦法幫助。
張若塵有那個本事?
瑜皇對張若塵也沒有太大的信心,所以上一次,才會拒絕。
可是,這一次夜宴,她受的屈辱實在太大,哪怕隻有一絲希望,也想嘗試一下,死馬當作活馬醫。
張若塵的目光,盯向易軒大聖等人,又道:“你們也彆走了,一起來吧!能夠提升到什麼層次,就看你們自己有多大的能力。”
在張若塵的規劃中,是希望,在狩天大宴之前,讓易軒大聖和孤辰子也達到百枷境大圓滿。
三位百枷境大圓滿,再加上他自己,張若塵才有足夠的信心,去爭奪地獄界十族的總第一。
當然,此刻的易軒大聖和孤辰子,並不知道張若塵有這麼大的野心。他們純粹是因為好奇,才跟了上去,想要知道,張若塵到底有什麼通天之能,可以幫助瑜皇突破?
剛剛跨入七星帝宮的宮門,他們遇到了從裡麵走出來的瀲曦。
看到他們五位大聖,瀲曦連忙推移到一旁,目光盯著地麵,身上有一種楚楚動人的幽憐氣質。
“這位就是無影仙子?果真是絕代美女。”
“一位仙子墜入地獄,也隻有待在張若塵的身邊,還能活得好一點。否則,說不定有神,會出麵將她帶走,收回禁臠。”
易軒大聖和孤辰子都露出一道驚豔神色,他們剛才看到,瀲曦是從後宮走出來,已是明白了一切。
再次盯向張若塵,二人感到無比羨慕。
難怪張若塵一直躲在七星帝宮修煉,若是他們有這樣一位仙子一般的美女侍寢,也肯定夜夜笙歌,不願理會外麵的是是非非。
血泣大聖長歎一聲,徹底死心,心中對張若塵是又羨慕又嫉妒。
張若塵向瀲曦瞥了一眼,道:“去神屍體內,取一些沒有侵染毒液的神血,送到星宙宮來。”
“是。”
瀲曦向張若塵施施然的行了一禮,向外麵走去。
星宙宮,是血絕戰神修煉時使用的宮殿,裡麵空間廣闊,長達百丈,四方的牆壁和上方的宮頂,都鑲嵌了大量珍貴的晶石,閃閃發光,如同滿天星辰。
這裡是彆的修士,無法探查和推算的地方。
張若塵將他們帶來此處,幫助他們提升修為,就是想要他們成為血天部族的底牌手段,從而,在關鍵的時刻,打得敵對勢力措手不及。
“嘩!”
張若塵將一鼎神遊丹取出,放到地上。
“這一百顆神遊丹,都可以給你們使用。但是,每一顆,我要收取二十枚神石。你們沒有意見吧?”張若塵道。
看到神遊丹,瑜皇等人,皆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。
難怪他們去找血屠,想要購買神遊丹,血屠會百般推脫。原來,拍下神遊丹的人,根本就不是他。
二十枚神石一顆,雖然昂貴,可是,還在他們接受範圍之內。畢竟,他們去找血屠購買的時候,曾經將價格,喊到了三十枚神石一顆。
瑜皇道:“就算有神遊丹也沒用,想要掙斷枷鎖,最難的地方,乃是找到枷鎖。找不到體內的枷鎖,服用再多的神遊丹,也是白費。”
“尋找枷鎖,對彆的大聖來說很難,對我而言,輕而易舉。”張若塵道。